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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景策把一块石头给了陈木天,让他带人去西洲。

    其实也就是提前去潜伏,做谍者,实时的传递消息过来。

    众人正议着事,就有属下来禀告,有新的消息传递过来了。

    赫连景策手里的浮生石,可以接收到其他所有浮生石拥有者传递来的消息,也可以双向传递。

    但是其他的浮生石不能互相传递。

    他手里拿着的消息,是安插在花琅国的谍者发来的消息。

    看着信上的内容,赫连景策眉头微皱,随即暗暗吃惊!

    “达叔,你看看这个消息。”赫连景策将手中的信交给了达叔。

    达叔看着信上的内容,惊讶之色立即浮上面孔,“这……不就是那位!”

    “嗯,达叔,也许我们可以从花琅国借些力量,谈下合作!”赫连景策微微挑眉,这样的机会不把握住了,可就太可惜了!

    想不到满满救的人,竟是比如身份!

    “好,我这就派人去和谈,明日我陪小主公一起去离歌城。”达叔道。

    他内心也是一阵感慨,这世界说大也大,说小可也真小。

    这有缘的人,跨越千里,都能相逢在一起。

    “嗯!达叔,你们继续开会,我先回去了。”付强转身离开,回了自己在黑风寨的房间里。

    坐在房间的坐塌上,眼前的书桌上,摆着的书,都是满满给他的,他都已经不知道来来回回的看了多少遍了。

    鬼谷子,狼道,格局,眼界,情商……

    天晟的学者大儒的书,他都看遍了,但是在看了这些书后,才发现,之前自己看的都是垃圾,这些才是好书,震撼人心,洗涤心灵。

    怪不得满满有那么的坚韧又洒脱的内心,原来她的眼界是如此的不凡。

    他曾自命不凡,深感命运的不公,可如今看来,自己还是太狭隘了,只有弱者才会向命运低头,才会高呼命运的不公。

    从此他要做一个跟命运抗争的强者!

    赫连景策翻看一本格局,书的第一页的白页上,是他画的画,画的是付满满。

    这里的每一本书上都有,在离开了后,才知道自己是有多想念她。

    可是满满一定恨透了他吧!

    一定是的……

    赫连景策手里拿着书,好似在看书,实际上,他看的是付满满的画像,他看的有些发呆,人也忍不住的跟着笑了起来。

    一会达叔敲门进来了。

    敲了好几遍都没有人应,达叔干脆推门进来了。

    “小主公,迟俊成那边来了消息。”达叔道。

    赫连景策激动的放下书,问道:“消息在哪里?快给我。”

    “小主公,这消息送回来的时候,被雨淋了。”达叔把处理过的信递给了赫连景策。

    赫连景策迫不得已的打开,看到了信中的内容,他脸上的神色慢慢的变的凝重。

    “双双在武狼城都被狼人抓了!走丢了!”赫连景策手无力的低垂,修长的手指捏着信纸,显的那么的无力。

    “满满一定很忧心。”赫连景策喃喃道,可是自己却没有办法陪在她身边,帮她的忙。

    “那迟俊成怎如此无用!”赫连景策一掌拍在桌子上,此人若是在自己的面前,他都想杀了他了。

    达叔抬眉,暗暗庆幸,还好自己把后面的关于皇甫斐然的消息给弄糊了,不然小主公一定更发狂!

    哎!

    少年人,还是沉不住气!

    “阿景,这事情也不能怪迟俊成,那武狼城的实力在天晟是排的上号的,迟俊成的义军是无法抗衡的,但是信里说了,不是让人去找了嘛!双双那丫头聪明着呢,医术也高,不会有事的。”

    达叔只能挑好话说!

    小主公跟这几个孩子,不是亲的兄弟姐妹,但是胜似。

    要是不安抚住,他真怕这小子,现在就能连夜往武狼城跑去。

    “满满已经到南陵了,相信她很快就能到达咱们这边了。”达叔感叹道。

    这么久没有见,他还是挺想这个小丫头的。

    “嗯,应该快了!”赫连景策抬起手上的手环,调出了跟踪界面,他看到许久没有信号的手环上,终于有了信号。

    他瞬间瞪大了眼,惊喜不已!

    “她来了!”赫连景策举着手腕,欢喜道。

    满满已经靠近黑风谷了!终于有她的消息了。

    “阿景,一切还是要按原计划进行,你明天必须离开。”达叔开口道。

    原本一脸欢喜的赫连景策,立即沉下了脸,俊美的脸庞上,笼上了一丝寒霜。

    “嗯!知道了!”想念不能见!

    这是人间最痛苦的折磨吧!

    ……

    付满满一行人,从林子走上了官道,又从官道,隐于丛林。

    南陵的离歌城在南源的西边,她要往西走。

    这一路往西,路上遇到不少人和事!

    也遇到了一些村庄。

    到了南陵,这些百姓们的生活明显要好些,好像村庄百姓们都还在,过着平凡又安定的生活。

    但是也有一些村庄人去房空!

    这些村庄多是些没有保护的普通村庄。

    后来打听到,这些村庄,都是些不愿意投献的村庄,这样的村庄不投献给复姓贵族,那么就没有相应的人力保护,在面对流寇和流民的时候,便成为欺辱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