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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男人是本世界的男配,季锐。

    他伸出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弯曲,在后车窗扣了扣,眉头微皱,有些不耐烦,启唇说了句什么。

    后座的门开了,先下来一个小男孩,他长得和男人很像,表情都是如出一辙的冷漠,与他这个小小年纪极为不符。

    然后又一个小男孩下来,他背着书包,手里还拿着书包,脸上笑嘻嘻的。同之前的男孩比,他长相要更精致一些。

    看到这一幕的闻悦内心都在呐喊,哇塞,这两个小朋友真的好好看!好可爱!长得跟洋娃娃一样,完全完美的继承了她和的优良基因。

    两个洋娃娃!

    她的快乐回来了,而且是双倍快乐!

    闻悦被萌得心都快化了。

    她为了看得更清楚,摇下车窗,面带笑意注视着父子三人。

    许是她的目光太过强烈,男人有所察觉,他转身与闻悦的目光对个正着。

    他瞬间怔住了,一动不动,让司机先把小朋友先送进去。

    闻悦也不闪躲,静静地与他对视。

    目光在半空中交汇,整个世界仿佛都静了下来,只剩下他们两人。

    季锐朝她这边大步走来,走路带风。

    闻悦也打开车门下了车。

    季锐来到她面前,比闻悦高一个头,居高临下打量着她。

    闻悦今天的打扮与他记忆里完全不同。记忆中的闻悦肆意张扬,美艳动人,火热得让人着迷。

    她今天这一身很温柔,仿佛是才刚毕业的大学生。唇粉嫩嫩,皮肤白皙,弯眉杏眸,没化什么妆。

    闻悦抬眸看向他,目光中点点柔情。

    季锐冷笑一声,开口就是嘲讽,“怎么?国外容不下您这尊大神,想到回来了?”

    不等闻悦说什么,季锐继续道,“昨天晚上到达,第二天闻小姐就立马来找我,我可真是荣幸至极。”

    他嘴角噙着一抹笑,可笑意不达眼底。

    “离别这么多年,我只是想以我好的面容来见你。”闻悦垂眸,睫毛在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轻声说道,“我回来只为你。”

    季锐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闻小姐为什么离别来着?我有点记不清了。”

    然后装作思考一番,“哦,闻小姐能有坏心思呢。只不过是不想负责撩完就跑,完全断联而已。”

    “闻小姐还送给我个大惊喜,谁不希望突然多出来两个自己的孩子呢。而且闻小姐为了避免纠纷,这么多年一直未出现。”

    嘲讽技能max。

    简单的一番话将闻悦罪行说得明明白白。

    闻悦这么一个厚脸皮的金牌客服难得感到羞愧,她低垂着头,小声试图辩解,“其实事情完全不是你想的那样。”

    季锐完全不听,面无表情地字字加重,“闻小姐,我真该谢谢你。”

    他扭头就要走。

    闻悦手疾眼快地抓住他的胳膊。

    季锐停在原地,僵硬转头,看向自己胳膊上的手。

    在他黑色西装衬托下,这只手更加雪白,染着粉色渐变指甲,仿佛纤细无骨。

    “难道闻小姐还有什么事有求于我吗?”季锐很快就恢复平静,面色宠辱不惊。

    但谁知在他的内心,早已掀起巨大波澜。

    闻悦回来了。

    五年,他已经五年没有再见到她了。

    她的容颜和五年前没有什么变化,依旧那么美。

    她为什么拉住他?为什么现在还没松手?

    她想对他说些什么呢?

    季锐心里隐隐有着期待,不自觉紧张。

    第44章 都市毒舌大佬03

    闻悦今天刻意画得心机裸妆,调整角度,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抓着季锐的袖口,“你能放过闻家吗?”

    “为了闻家,我可以做任何事。”声音轻柔却很坚定。

    面色凄惨,“我还有一大笔违约金没有付,实在是力不从心。”

    季锐听着这番话,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心凉。

    刚才饱含期待的自己仿佛是个笑话。

    “什么都愿意做?”季锐重复着这句话,微不可闻带着自嘲轻笑一声。

    闻悦看他的神情不对,这回装可怜博怜惜的招数没用对,季锐肯定误会她的意思了。

    她立刻转换态度,收回凄凉的表情:“那倒也不是。”

    “我只是很想你,想和你在一起。这些理由都不重要。”她轻晃着季锐的手臂,杏眼蒙起雾气,水光潋滟。

    季锐的心终究软了一块。

    随即他想起眼前这女人所作所为,面上几分冰冷,“要让我帮你可以,不过有个条件。”

    闻悦毫不犹豫点了头。

    季锐垂眸看着禁拽着袖口柔软纤细的手,目光晦暗不明。

    沉默半响,他抬头开口说道:“做我的佣人,随叫随到。”

    这个条件对闻悦来说应该相当侮辱,毕竟是从前家产千亿的大小姐。

    “女仆?”闻悦心中第一时间想到这儿,眼睛亮起来,“是那种午夜time的吗?”

    没想到,大佬挺会玩呀。

    她可以。

    本来以为她会受不了,季锐看到闻悦这个表现,将手臂抽出,语气带有几分自己都没察觉的怒气,“看来你很期待啊。不愧是经历过国外熏陶。”

    越描越黑。

    都怪她一时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