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目大人,”他们?提醒三代目长期忧惧的事,“当年九尾之祸,宇智波的嫌疑并没有洗清,让这?样危险的家?族上位会让木叶蒙受巨大的风险的。”
这?种事还真轮不上他们?来提醒。
这?么着急来火影楼,到底是真为了木叶,还是为了他们?自己呢?
三代目从左至右扫了一眼他们?,低声笑了一下,然后?问:“所以,你们?大清早的是跑过来问责我这?个糟老头子的了?”
志村家?的人倒是不怕三代目此时的异样,团藏是昨夜叛乱的人,为了家?族的未来,他们?必须洗清自己的嫌疑,可团藏对志村、对整个木叶影响都太大了,单单将团藏排除出去是不够的。
志村家?的族长将矛头对准了宇智波:“三代目,昨夜团藏的事太过蹊跷,宇智波很有嫌疑。”
三代目看了过去。
那位族长不由得坐直了一些:“昨天,宇智波闹上火影楼,您满足了他们?无理的要求,团藏阻止了您,结果被解除了职务,后?来又莫名造反,木叶大乱,又是宇智波及时‘救火’,您不觉得一切太巧合、太蹊跷了吗?”
众人应和。
三代目却不理他们?的要求,他沉默了很久,然后?声音冷了下来,问道:“真奇怪,你们?怎么那么清楚昨日?的事情?”
“团藏知道的快,你们?也知道的快。怎么?火影楼也成了道随便透风的墙,什么事、什么人都可以来打听?了?”三代目眼神锐利,步步紧逼,他盯着奈良家?的人,喊,“鹿久在哪里?”
等候在外?的鹿久走了进来,他神情紧张,开口便是:“火影楼昨日?事态紧张......”
“不必解释。”三代目抬手打断了他的话。
三代目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边走边说:“各位是木叶的功臣,木叶有今天少?不了的各位的帮助,这?件事我清楚,我了解。”
他为了展现自己到底有多了解,竟一一背出慰灵碑上每一位在场家?族牺牲者的功绩。
他执掌木叶多年,他曾是木叶的儿子,后?来是木叶的父亲,屋里每一个人都是他的后?辈,每一个都是经他手才成为忍者的,他将一辈子的时间?都花在他们?身上,为此,他被他的孩子误解,被学生误解,未来也可能?被后?人误解。
他不曾计较过,因为他相信火之意志,生生不息,而生生不息的火之意志需要他们?这?些孩子才能?代代相传,然而他们?如?今却因为自己的利益,急不可耐地?跑到火影楼来问责自己。
他要如?何说服自己,这?些人可以继承火之意志?!!!
他说完,整个屋子的人都不敢抬头看他,他问他们?:“你们?是木叶的功臣,也是木叶的孩子,可是我看你们?现在不太满足只当木叶的孩子了。”
他拍了拍椅背,低声问道:
“你们?今日?向我讨要的究竟是木叶和平的未来,还是你们?自己的未来?”
门在这?时候被敲响,打破了屋子里的寂静,众人纷纷转过头去,见一个身着一身白衣的小姑娘走了进来。
他们?皱着眉想,一个小丫头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她既未佩戴忍者护额,身上也无族徽,无法分辨身份。
在众人疑惑和沉默间?,三代目重新叼起烟斗,问:“怎么?宇智波也有话要说?”
宇智波?
她是宇智波?!!
众人议论纷纷,鹿久则在头疼,他是来找宇智波解决麻烦的,不是来添麻烦的。
由纪看着三代目,面对这?么多其他忍族的长老,倒一点不怯场,她笑道:“我们?没什么话好?说的,您知道,我们?是警务部队,火影楼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们?当然是来管治安的。”
“能?够治理忍者的忍者,”由纪与三代目相对而立,“这?不正是我们?宇智波吗?”
三代目还未说些什么,由纪就把鹿久拉下水:“不过这?种事当然要经过您允许才行,是鹿久大人告诉我们?火影楼有事,我们?才赶来的。”
宇智波可没有这?些忍族一般没眼色,上赶着找三代目的不痛快。
鹿久坐立不安,心道,他只是怕出事才叫来宇智波,但谁知道还未出事宇智波就跑到现场来了,一个两个的,这?是要他死?啊?!
三代目看着鹿久的样子,又听?了由纪的一席话,笑道:“是吗?看来你是来给我解决麻烦来的。”
“不过,他们?能?来火影楼,可正是因为你们?宇智波呢?”三代目坐回了原位,躺靠在椅子上,睥睨屋中众人,问,“你说,究竟是你们?宇智波是麻烦,还是他们?是麻烦?”
“三代目大人!”他们?试图提醒他小心邪恶的宇智波。
由纪也找了个位子坐下来,好?巧不巧,她正坐在志村一族长老的旁边,她在身边人怪异的惊呼声中,淡定?地?回应三代目:“我们?宇智波永远只会忠于您。”
“忠于我?”这?仿佛是个很不错的笑话,三代目也笑出声来。
不过一夜,宇智波的姿态就能?放低下来,可谁知道,昨日?也正是他们?将木叶的一切差点摔烂,将木叶所有人的心血付之东流?
笑完,三代目的面目也冷下来,对宇智波,也对诸位忍族说:“忠于木叶比忠于我更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