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加钱吗(纯百)》 姐姐(h) 墙面的影子起起伏伏,窗外的大雨丝毫没有影响屋内的燥热气氛。 时姝的腿被身上的人分得更开,撕裂感让她呻吟求饶。 她的声音几乎是小动物的呜咽,又软又低,“疼.....” 始作俑者没什么心疼的情绪,两根手指直接捅入了花心,又黏又腻的潮水瞬间有要流出之势。 季晚烟笑的很顽劣,手指来回抽插几番,“骚逼明明很喜欢被这样对待,流这么多淫水,不彻底暴露出来怎么被我插呢?” 如此露骨的话语刺激得时姝更加敏感,埋在自己下体的两根手指没有节奏地加了速,下流的身体也因此打着颤,生理眼泪堆积在眼眶。 床头灯昏昏暗暗,却足以让季晚烟借着这点光亮看清女孩那通红的眼睛,惹人怜的很。 只可惜她不吃这套,恶劣地想把女孩欺负的更狠一点,“啪啪”两声,手掌用力地扇打着时姝的大腿内侧,使得那处迅速泛起了红。 “啊!嗯...不要...呜...”时姝嘴里只能发出一些支零破碎的单音,喉咙发紧,痛感和快感都快逼疯了她。 季晚烟蹙着眉,似乎是很不满,“别夹我手指,还想不想继续爽了。” 深入对方小穴的手指被吸得紧紧的,进退两难,她只好先把暴露在外的大拇指也用上,重重地揉摁住外边的花核,穴里总算是又分泌了些爱液,让手指可以重新活动。 “不要?”季晚烟讥笑一声,手指每一次抽插都是又重又深,很有目的性地扣弄女孩的敏感点,淫水打湿了她的整个手心,“下面的嘴要诚实一些。” 又几个来回,时姝终于是颤抖着到达了高潮,几乎是季晚烟拔出手指的同一时间,没有了堵塞物的穴口迫不及待地流出了一股水流,很快弄湿了一片床单。 季晚烟跪在对方的两腿之间,却又居高临下地注视着那仍在一抽一抽的媚肉,因为充血而泛着粉,微微外翻着,很是漂亮。 这具身体,从头至脚都是很漂亮的,很敏感,很适合承欢,毫无疑问这是一只很讨喜的宠物。 季晚烟舔了舔唇,她当然也是很喜欢的。 时姝抱紧怀里的枕头,侧身合上了腿,把自己缩成了一团。 “谁允许你合腿了?”季晚烟被这一举动惹怒,随手拿起床边的皮带狠狠地挥向女孩娇嫩的臀部,如愿听到对方吃痛的惊呼声。 白皙的肌肤上又新增一片鲜红,红白的配色在视觉上很是和谐。 “下床,跪在地上。”季晚烟又发出命令,声音里不带半点温度。 时姝的下半身酸软胀痛,挪动一分都是折磨,下床的一瞬间便重重地瘫软在地上,膝盖磕向地板的声音分外响亮。 “呜...”女孩的眼眶又重新蓄上了泪,被疼出来的。 然而季晚烟倒顾不上什么怜香惜玉,只顾着再次发下命令:“背对着我腰塌下去,自己掰开骚穴。” 时姝本来就快跪不住了,腰在话音落下的第一秒就下了去,顺从地用着白皙纤细的手指掰开自己最私密的那一处,淫水立刻顺势滴落了几滴在地面上。 季晚烟目睹了这一切,啧了一口,“真下贱。” 穴口因为这一声辱骂而收缩了一下,很快又有更多的液体溢出来,止不住地滴落,空气中隐约充斥着淫靡的气息。 季晚烟坐在床边上,饶有趣味地看着女孩的神态,似欢愉又似痛苦,已经难耐地抚上了自己的阴核。 “有叫你碰那里么?”季晚烟冷冷出声。 陷入情欲的时姝被惊得回过神来,湿漉漉的眼睛无措地望向那恶劣的人。 “就这么欠肏。”季晚烟毫无预兆地往那本就有着皮带印子的臀肉又落下一巴掌,轻笑起来,“还要肏多少次才能满足你这骚货?” “啊...不是...”时姝下意识地想否认,可身体却确实因此有了快感,腿打着颤,连跪趴的姿势都费力起来。 季晚烟哼笑,“不欠肏?”她的手掌重重地蹭过穴口,便接了满手的滑液,又是一掌落下,黏腻飞溅在红白的臀肉上,“还是不是骚货?” 时姝呜咽一声,终于撑不住腿,撅起的臀部坐了下去,湿热的花穴在贴到带着凉意的地面上,就这么一下她便呻吟着到达了高潮。 “地板都能把你肏到高潮,看你淫荡的。”季晚烟玩味地看着地上那喘着气平复的人,更像是看一条讨人欢心的狗。 过载的生理泪水流入鬓角,汗水和泪水一起模糊了时姝的眼睛,她当下是真的没有了半点力气。 季晚烟看着对方这恹恹的模样,也失去了继续玩弄的兴趣,脚顺势踢了过去,有些没轻没重,“可以起来了。” 时姝被踢的生疼,腿上又多一处红印,晃眼的很。她有些艰难的摸上床垫,想撑着起来。 “爬出去,今晚不许睡这里。”季晚烟眼神晦暗,忽然又生气了,她觉得这只宠物太不禁玩了,羸弱得像温室的花而不像路边的草。 时姝抿唇,手触及近在身边的衣物。 季晚烟看出了女孩的意图,又故意道:“不准穿衣服,就这样爬出去,今晚帮我守门。” 虽说现下是夏季,但也接近尾巴,今夜又风大雨大,还是有些许凉意的,更何况时姝出了汗黏在身上,体质本身也不好,全裸着一晚上是很容易着凉的。 但季晚烟怎么可能替她考虑这些呢,她只想看听话的狗执行她的命令。 时姝便照做了,已经青紫的膝盖在爬行的过程中直接被磕破了,渗出了血,她忍着痛靠本能一点点爬动,所幸门口很近,她很快就爬了出去。 “好乖。”季晚烟被取悦了,难得的语气轻快,起身三两步走到门口,奖励似的揉了揉女孩的头发,“明天见。”说完就无情地合上了门,将女孩挡在了门外。 时姝太累了,也顾不上什么凉意痛意,昏昏沉沉的在门口就睡了过去。 她个子其实不矮,但是此刻抱着膝盖缩在门口显得很小一团,身上那些或磕的摔的被打的红的青紫的伤衬得她很可怜。像一只浑身是伤,在避雨的小流浪猫,迫切需要谁的救助。 于是夜更深的时刻她就被盖上了一件宽大的衬衫,落入了一个轻柔而有力且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怀里。 时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陷进了一双深邃的桃花眼里,怔了好几秒,却是彻底地清醒了。 眼前是一个陌生的女人,长相却和季晚烟有四五分的相似,不过这人的眉眼更为精致柔和,气质温润,不像那人顽劣浮于表面。 女人感受到怀中人的动静,垂眸与之对视,脚步放的更快了,时姝就这样被抱着进入了对面的房间。 时姝被放置在柔软的床垫上,又看到女人蹲下身子查看自己腿上的伤口,分辨不出情绪。 “我叫季理清。”女人轻启红唇,声音如外表一般干净清亮,“是季晚烟的姐姐。” 雨天 今夜雨实在是大,季理清被困在路上,无奈之下只好就近回了这个有妹妹住着的久违的“家”。 进门的时候已经凌晨十二点了,她本来是打算在自己的房间待到雨势稍微小了点就离开。 几乎在上楼的一瞬间,她就注意到对面的门口窝着一个全裸的女孩,似乎是睡着了,脸埋在臂弯里,身体微微在发颤。 类似的场景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季晚烟做的事只有越来越荒唐,她后来干脆眼不见为净。 季理清这次却莫名心软,回房间拿了一件自己的白衬衫,将女孩裹起抱走。怀里的重量比猜测的还要轻,那颗脑袋像猫儿般不安分地乱蹭着。 于是她垂眼,无意对上了女孩有些惊愕的眼神,也看清了女孩的长相。 圆眼小脸,皮肤白皙细腻,薄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猩红,青涩中又莫名有道不明的引诱,像漂亮的洋娃娃。 季理清把女孩带回自己的房间,打开了床头灯,一眼就瞧到了那娇嫩皮肤上的伤,甚至有一条从膝盖流到小腿的血迹。 “我叫季理清。”她简单地帮女孩处理了伤口,又主动介绍身份,不知出自什么心态,“是...季晚烟的姐姐。” 时姝很乖巧地点头,也不惊讶了:“姐姐,我叫时姝。” 季理清心里记下这个名字,来不及再多的反应,门外就响起一声比一声要有力的敲门声,显得很急切。 时姝眸光闪动,像下意识地害怕,往床角缩了缩。 季理清注意到了:“你不希望我开门,是吗?” 时姝犹豫了下,然后点头,看向对方的眼神带着哀切。 “好。”季理清安抚女孩,拍了拍她的背,因为太过瘦弱,骨骼感很明显。 于是她对着门口阻止道:“晚烟,别拍了。” 门外的季晚烟本来很是气愤,她原以为是时姝擅自躲进那个房间,却不想听到自己姐姐的声音,下意识愣住了。 季晚烟再次确认:“姐姐?” 季理清了解这个妹妹的性子,如果不面对面让她离开,只怕她还会继续闹事。 “我出去一下,不要怕。”季理清温声道,让女孩进了被窝里,“你先睡觉,好吗?” 时姝把被子往上拉得只能露出两个眼睛,被子里的声音闷闷的,应道:“好。” 季理清便走了出去,又很利索地合上了门,像是手动分割了两个世界。 季晚烟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过季理清,不免有些兴奋,拉着对方的手就开始说话:“姐,怎么回来不说一声?雨还下的这么大。” 季理清默了默,有意又无意地挣开了季晚烟的手,“去你房间说话吧。” 季晚烟看着自己落空的手发怔,过了一会,还是顺从地跟着姐姐后面进了房间。 窗外的雨哗哗哗地撞击玻璃窗户,声音刺耳,听着就让人心情不悦。 季理清叹了一口气,问她:“你门口那个女孩是什么人?” 季晚烟这才想起来这茬子事,她本意是想把时姝抓回来,不料看到了季理清就把这事忘了个干净。 季晚烟不以为然地道:“新交的女朋友。” 季理清蹙眉:“她很怕你。” 季晚烟开始不耐烦了,语调都提高起来:“我们情侣闹矛盾关你什么事?” 季理清被怼得哑口无言,她确实没资格插手这种事情。 季晚烟又冷笑一声:“怎么,我女朋友跟你诉苦了?” 季理清:“你刚刚用力拍门吓到她了。” 季晚烟哦了一声,“我以后温柔一点可以了吧。”她也开始乖了起来,撒谎不眨眼,“我是半夜醒来见不到她人,以为她跟我闹脾气,急着找人才这样。” 季理清不知道信了还是没信,只是点头,“你们需要好好谈谈,她腿有伤。” 季晚烟脸不红心不跳道:“对呀,我就是生气她不爱惜身体,总是缠着我用各种姿势,都弄得受伤了。” 季理清对妹妹的私密事没什么兴趣,打断了她,“可以了,总之你别玩太过就行。” 这一折腾已经到一点半了,外面的雨忽的变小了很多,季理清起身打算离开。 季晚烟问:“姐姐要走了吗?” 这一声姐姐莫名让季理清想到时姝刚刚软软地喊她姐姐,那柔弱、寻求安全感的模样。 但她能做的也就只是提醒季晚烟别玩太过了,其余的,她不想也管不了,“嗯,走了。” 季晚烟嘀咕:“一晚都不想留下来么。” 季理清没听清,投去疑惑的眼神。 季晚烟变了个人似的:“我说好~姐姐放心走吧,有空多回来。” 欲求不满(穿戴h) 时姝再次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以为是季理清回来,抬起头去看。 入眼的却是一张无比熟悉的脸,来的人是季晚烟。 季晚烟气压显而易见的低,她沉声道:“看到我很失望?这么快就爬上了我姐的床?” 时姝没说话,像砧板上的鱼般任人宰割。 季晚烟掀开被子,欺身压了下去,发现女孩穿着的是季理清的衣服后更为生气,伸手就去扯,纽扣都被扯的崩开了。 “你是想让我姐肏你吗?还是想我们两个人一起肏你?”季晚烟粗暴地揉捏着女孩漏出的乳肉,在手上挤压成任意的形状,“毕竟你是个欠肏的骚货。” “嗯呜...哈...”时姝很敏感,只是这样被揉着胸就喘息不已。 季晚烟毫无预兆地往那对若隐若现的胸乳落下一掌,没有修平的指甲剐蹭着乳首那点嫣红,乳尖便颤巍巍地立起。 “你对着她张开骚穴了吗?”季晚烟狠狠地摁着女孩的乳尖,凸起的一点被硬生生摁陷进去,空着的手又扇打着乳肉,肉浪翻荡。 “没有...没有...”时姝低低的哭泣,很艰难才从口中挤出几个字回应对方。 女孩面色潮红,眼尾溢出眼泪,白衬衫敞开着掩不住那美好的身躯,宛若一朵任人采摘的娇花。 “如果你真的很欲求不满,我不介意找几个粗壮的男人来满足你。”季晚烟低头咬住女孩的乳尖,虎牙很尖锐,快要将少女粉嫩的乳首咬破。 “啊...!”时姝吃痛,下意识叫了一声,很快又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季晚烟摸了摸女孩的脸,一张清纯漂亮的脸,总是在隐忍着,她很想看到这张脸出现失控的表情。 “帮我戴上。”季晚烟脱掉了裤子,拿出了一个假阳具,虽然粉嫩,但纹路清晰很是逼真,最可怕的是那过分大的尺寸。 时姝像是被吓到了,愣住在那里,不知所措的神态。 季晚烟看着女孩这幅傻愣愣的样子觉得真实,甚至是可爱,便也少见的通情达理起来,干脆自己动手戴上。 季晚烟的长相是偏英气的,五官整体要立体些,假阳具在她身上不会突兀,相反因为与周围的皮肤颜色很相似,倒显得合适。 “跪到地上。”季晚烟起身张开腿坐在床边,那粗长的一根直直的挺立着,意思很明显。 她想要女孩跪着给她口交。 于是时姝跪了下去,膝盖的痛感重新袭来,但她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乖乖地扶着季晚烟的腿,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吞进去。”季晚烟目光沉沉,紧紧地盯着女孩的动作。 时姝便开始吞动,但因为尺寸过大,她吞的很费劲,只吃了一半就塞满了嘴,喉间发出一些呜咽声。 女孩的唾液将假阳具弄得很湿,床头灯下亮晶晶的。 “之前吞过吗?”季晚烟一下一下地抚着女孩的头发,像是随口问道。 时姝在吐出的一瞬间抽了空回她:“没有...” 季晚烟对这个回答很满意,也就不再为难女孩,拍了拍床,“不用吞了,光这样你也爽不了。” 时姝抿唇,刚刚的东西撑得她嘴麻。她顺着季晚烟的意爬回了床上,平躺着微微屈起腿,隐约能看到穴口的水光。 “上面的嘴吞假阴茎也能湿成这样啊。”季晚烟笑了,压下身子用假阳具的头部蹭了蹭女孩的阴唇,“不知道下面的嘴吞会怎么样呢。” 时姝下意识地挺腰,抓住了对方撑在身边的手臂,眼眸湿漉漉的。 “这么挨肏的吗?”季晚烟使坏地进入几厘米,又快速拔出,如愿听到女孩愈快的呼吸,“不够吗?想吃下一整根?” “嗯....”时姝像是被折腾惨了,可怜兮兮的模样。 季晚烟觉得女孩这幅模样简直就是在邀请别人把她欺负得再狠一点,掐着女孩的腰肢就长驱直入,尽管已经有许多淫液润滑,穴道还是紧致得无法整根没入。 “松一点。”季晚烟又往里面顶了顶,强硬地撑开穴道。 “好痛.....不要...”时姝的泪水已经流入了鬓角,死死地攥着床单。 季晚烟又挺动了几下,交合处发出撞击声,媚肉随着假阳具的每次进出而收缩,“多肏几次就不痛了,明明流了这么多水。” 那尺寸吓人的假阳具在稚嫩的穴道里横冲直撞,时姝感觉自己的宫口都要被肏开,又痛又得到了抚慰,叫出来的声音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疼的。 这场情事莫名地变得激烈起来,季晚烟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啪啪”的交合声回荡在房间里,女孩的淫水在穴里储不住,已经弄湿了两人的大腿根,自带的润滑液让每一次的肏弄都变得更加轻松起来。 “这样肏你舒服吗?是不是要这么重才能喂饱你?”季晚烟的声音也染上了情欲,明明说的是与往常一样的骚话,这次嗓音却更哑一些,像是在克制什么。 女孩的身体已经开始轻颤,穴道夹着那根异物越来越紧,腿不自觉地锁住身上人的腰,季晚烟知道女孩快要高潮了。 她揉着女孩的小腹,好像每一次的挺入都能从小腹里感受出来,恨不得粗暴地捅穿女孩的小腹。 “别揉那里.....啊嗯....!”时姝感觉小腹有热流涌过,穴口一阵抽搐,强烈的快感冲昏了她的脑袋,下一瞬间她便叫着到了高潮。 季晚烟感觉到假阳具卡在了女孩的穴中,就用了点力拔出来。刚高潮完的女孩很敏感,在感受到填满自己的东西离开后,几乎一瞬间就泄出了大滩的淫水,弄脏了床单。 汗液与淫液的混合。 季晚烟也在平复着,刚刚那一系列的动腰也是挺累的,她干脆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开,将那沾满黏腻而微微沉重的假阴茎取下随手丢在一旁。 但她仍不忘使坏,顺手逗了逗女孩的下巴,提醒她:“嗯哼,我姐怎么也想不到会有母狗在她床上发情吧。” 时姝闻言身子又颤动了一下,没有开口说话。 季晚烟也没想要女孩附和些什么,也是困意上来了,这折腾得白天都要来了,不一会就沉沉睡着了。 时姝背对着季晚烟,慢慢将自己又缩了起来,眼底有光闪烁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才不是什么小白花 季晚烟睡眠不深,很容易醒来,所以当女孩起身的时候她就跟着醒来了。 墙面挂着的时钟不过刚到六点半,时姝的身上却已经穿好了校服,随手扎了个丸子头,很是青春活力,看不出疲惫的样子。 “不累吗,晚点再走。”季晚烟伸手揽住女孩。 时姝腰上忽然攀上一只手,有点受惊般地轻颤,然后才出声道:“近期高三的迟到抓的很严...” 季晚烟呵了一声,干脆躺回去,“是了,你才高三啊。”说完手一松就把人给放了,也是自己还困着没什么精力戏弄女孩。 时姝这才赶去学校,膝盖的伤简单的贴了创可贴,不严重但是影响速度,卡着点勉强没迟到。 烦闷的早读开始,时姝坐在座位上也终于撑不住地趴了下去。 腰酸,腿疼,还困的要命。 “哟,这不是王老师的得意门生,在这睡觉呢!”一个尖锐刻薄的女声在时姝耳边炸在,很是刺耳,本来全班整齐统一的早读声也随之停了下来。 大家都好奇地看向她们,想知道这个张雅倩又变了什么法子来针对时姝了。这两人不对头,又或许只是张雅倩单方面的欺负人,总之这样的戏码已经上演过很多次了。 张雅倩多凶悍呀,而时姝看起来又是一副柔柔弱弱惹人怜的模样,许是因为被吵醒,眼神还朦朦胧胧的。 时姝把眼睛眯成一条缝了,从这缝里辨认出来人是谁,默了默,干脆又趴了回去。 张雅倩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面子落不下来,急着又讽刺几句:“这有背景走后门的就是嚣张,大家都在认认真真早读,在这睡的天昏地暗的也真够有意思的。” 时姝继续趴着,眉头动都没动,更别说回应些什么了。 周围的同学已经隐隐约约地发出了笑声,交谈声,张雅倩听着感觉大家是在嘲笑她。 平时张雅倩只是在私下里为难一下时姝,对方也是这样不冷不热的态度,不过没什么人看见也就算了;可今天她好不容易抓住时姝的把柄,一时没忍住的当众讽了起来,却没想到这时姝还是这样高高在上的模样! 张雅倩恼羞成怒,干脆上手去推时姝:“喂!装死是吧!” 她手上的力度没轻没重,就这一推直接把时姝给摔了,娇弱的少女撞到地上的声音很响,听起来就很疼。 上升到了动手的性质这就严重了,这时班长才走了出来,呵斥道:“都高三了还欺负同学是吧?张雅倩到底是谁嚣张了?”周围的同学也才当起理中客,指责声四起。 时姝这一摔,膝盖的伤口又裂开了,蓝色校裤上鲜血的染色很是明显,手臂也肉眼可见的有擦伤的痕迹。 张雅倩也被吓着了,她怎么知道对方竟如此轻飘飘的一推就被放倒了,明明自己也没用很大力! 班长叫后排的男生过来背人去医务室,被时姝拒绝了,只见女孩嘴巴轻轻地张合,“张雅倩,你扶着我去。” 张倩雅脸涨红,她自知理亏,只好把时姝扶了起来,慢吞吞地送人去医务室。 路上,两人谁也没说话,一个一瘸一拐一个紧咬牙关。 张倩雅好不容易把人给扶上了医务室的椅子上,见医生没在,她张腿就想跑了,被时姝叫住,“让你走了吗。” 张倩雅只好停下脚步,实际她就是个嫉妒心强的怂包,只是看不惯时姝这种讨老师喜欢又不合群的尖子生,偏偏女孩看起来又乖乖巧巧很好欺负的样子,她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过来惹事。 时姝冷脸的时候是真的唬人,她连语气都是冷的,“你刚刚打扰到我睡觉了。” 张雅倩本来心虚,听到这话把眼睛一瞪:“本来就是你不该在早读课睡觉!” 时姝又瞥了一眼,似笑非笑。 张雅倩心里咯噔一下,总感觉今天的时姝和平常的不一样,没有那么好欺负,又或者是平时对方是真的没有在意过自己,只是如今触犯她的底线了,她才愿意暴露几分真性情。 “我之前没把你放进眼里,不代表你可以一直在我耳边苍蝇叫。” “你知道的,我这么弱,是不可能反击你的。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也不可能是我做的,对吧。”时姝歪了歪头,一副无辜的模样,可是话里分明是威胁的意思。 张雅倩莫名相信了,因为眼前的少女一瞬间气场变得太强了,以至于她都无暇去反驳对方那轻视的话语。 “你,你,想怎么样?”张雅倩不自觉地结巴了,抖着声问。 少女的表情终于生动起来,带了些笑意,慢慢吐出几个字:“给我滚远点。” 乖乖上车 张雅倩离开不久后校医就回来了,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女人,手脚麻利,很快就处理好了时姝的伤口。 女孩道了谢,便面不改色地离开了。其实这点小伤只是让她走的不那么利索罢了,根本不至于一瘸一拐,只是她坏心眼地想夸张自己的伤势。 时姝没回班上,而是进了办公室,精准地找到班主任,请了个病假就离开了。 走出校门的那刻她才终于有了孩子气的笑意,嘴角上扬,像是小心思得逞后的愉悦。 时姝随便进了一条离学校好些距离的巷子,窝在角落里,外面街道的人群来来往往,谁也不会注意到这里。 口袋里藏着根细长的香烟,是从季晚烟身上顺的,她掏出来,指尖摩擦着烟滤嘴。 她最讨厌香烟了,讨厌烟味,讨厌吸烟的人,季晚烟就连名字都带着烟。季晚烟是知道她讨厌烟味的,可这女人生性恶劣,偏偏就要往自己的口中渡烟,喜欢呛的她眼睛通红。 季晚烟对她的态度很微妙,偶尔能从女人的口中听到类似“喜欢”的字眼,不过更多的是听到一些羞辱的词汇,却又不是真的厌恶。 时姝又拿出打火机,将烟点上,吸了一口。吸季晚烟的二手烟也是吸,倒不如自己快点适应这个味道,虽然烟在她手中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女孩学习能力很强,就连这种“劣习”也学的很快。不过吸了几口,她心理上还是抵触,便随手灭了烟头,任由余烟笼罩着自己。 她闭上眼睛,脑海浮现昨晚的情形。季晚烟现在越来越阴晴不定了,她已经无法揣测当“乖巧的宠物”能否继续讨好对方了。或许她需要换个目标,比如..... 她忽然想到昨夜那个温暖的怀抱。 时姝隐约看得出季晚烟很信赖她的姐姐,季理清看似温温柔柔的,莫名又很有长辈的气势。但是,时姝也能感受到季理清那不同于外表,内心深处的冷漠。 她向季理清示弱是装的,但后面期待推门的人是季理清是真的。不过比起说期待,更多的是好奇季晚烟的这个姐姐,走的这么干脆倒是时姝没想到的。 她跟季晚烟纠缠了半年,却第一次碰到这位“姐姐”,下一次碰到也不知道该是什么时候,说不定那时候季晚烟已经玩腻自己了。 时姝扯了扯嘴角,长舒一口气,再睁开眼睛。她不想再放纵自己想些不实际的事情,她该想的或许是今晚季晚烟还会不会找上她。 她干脆起身,不过坐的时间久,一下子没有缓冲地站起来,导致她有些眼前一瞬间的黑了,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向前倾。 非常戏剧性的,女孩被一双白皙修长的手稳稳地扶住了,近乎是扶进了怀里,鼻尖是一阵并不陌生的清香。 “时姝,是吗?” 时姝心下一惊,来不及掩饰的慌乱在脸上展露出来,回身微昂着头望去,扶着自己的人竟真是季理清。 “啊.....谢谢。”时姝在对视的那一刻又低下头,舔了舔唇,有些急促地道谢。 季清理则是盯着女孩身上的校服看,若有所思。 “高中生?”季理清明知故问。 时姝默了默,还是解释了一句:“已经十八了。” 季理清忽然不合时宜地想笑,只是女孩这幅解释自己成年的模样太过于可爱,因此她没忍住去逗女孩:“哦~那也是小朋友呢。” 时姝显然没想到对方会逗弄自己,下意识地红了脸,嘴巴动了动不知道怎么回应,“我....我.....” “抽烟,旷课?你这么不乖呢。”季理清真的来了兴趣,看着地上的烟头,又想起来现下是学生上课的时间。 “我不抽....只是好奇。而且,我是请假了的....”时姝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来自长辈的压迫感,她平时没人管,在学校和季晚烟面前也是一副乖乖女的模样,从没人说过她“不乖”。 季理清见好就收,轻笑出声,手指轻轻擦过女孩的脸庞,“好,别紧张,逗你的。” 时姝被女人碰过的半边脸蛋瞬间激起酥麻感,她只觉窘迫,不自主地后退了一步,“我要回家了。” 季理清在这时才注意到对方膝盖那处被染红的布料,走前几步拉住女孩,“又受伤了吗?” 时姝顺着季理清的眼神看向自己的膝盖,竟生出几分心虚:“处理过了。” 季理清没有相信,指了指巷子外停着的车,声音带着笑意,“你是想自己走过去还是我抱过去呢?” 时姝:“。” 她还能怎么办,只能乖乖上了人家的车。 你是想睡我吗? 车内播放着轻缓纯音乐,时姝的心却平静不下来。 身边的人专心致志地开着车,自她上车以来都没有出过声。然而,时姝很想问,这是要去哪里?为什么突然对自己这么有“兴趣”? 如果被季晚烟这疯女人知道的话,绝对会愤怒地折磨她,然后毫不犹豫地抛弃她吧。 时姝暂时离不开季晚烟。 的钱。 恰好来到了一个红灯前,车稳稳地停住了。这是条时姝不熟悉的路,又或许说是她没机会踏入的路。 前方就是寸土寸金的“富人区”,几乎所有的高档住房都集中在那里。 时姝这下明白目的地是哪里了,原来是“回家”。她用余光观察身边的女人,对方只是很平静地注视着前方,分辨不出半点情绪。 绿灯亮起,车辆又行驶起来。 “不好奇我要带你去哪吗?”季理清终于开口说话了。 时姝抿了抿唇,很配合地顺从对方:“去哪里?” 季理清轻笑,“你很聪明,是不是成绩挺好的?”她知道这是女孩在耍机灵,揣着明白装糊涂。 时姝的成绩确实不错,嘴上却只是模糊道:“还可以。” 于是季理清说话不再打哑谜,难得的直白起来,“和晚烟在一起多久了?” 时姝:“....半年。” 季理清嗯了一声,接着问:“昨晚上的事情...经常发生吗?” 昨晚的事——时姝已经习惯到不能再习惯了,但她也没什么好委屈的,季晚烟花了钱,叫她做什么都是合理的。 于是时姝垂着眼,有些含糊道:“没有。” 季理清怎么会不知道女孩这是不想说,心里也有了答案,便不再多问。 把时姝带回家做什么呢,季理清其实没有很明确的想法,她不是个冲动的人,但当时这样想便这么做了。 流浪猫似的蹲在墙角,可不就等着主人去接回家的吗。 门口的保安带着殷勤的笑容迎接她们,或许是笑的过多,显得有些僵硬。又拐了些时间,她们才来到了车库。 解开了安全带,时姝心里的不解更升几分。 这里的环境明显比季晚烟那边更好一些,偏偏季晚烟那边却留有季理清的房间,反倒像那边才是她们的“大家”似的。 季理清下了车,主动拉开女孩这侧的车门,还贴心地挡了挡上边怕女孩磕到了头。 两人进了客厅,很快就有人端上了茶水。 “王姨,给小朋友换成果汁吧。”季理清对着上前来的中年女人说道。 时姝不讲究,便直言不用,端起茶抿了一口。听着女人左一个小朋友右一个小朋友也不适应,她太久没被人当成“小朋友”了。 季理清便让王姨离开了,自己进了一个房间拿出了药箱,她没忘记正事。 时姝眼神复杂,她原以为季理清不过是想找借口把自己带回来,或许会质问她些什么,不料对方是真的打算处理自己的“伤”。 “裤腿卷起来让姐姐看看?”季理清见时姝发怔,干脆自己上手,白皙的小腿上青青紫紫很是显眼,但也确实被处理过,有药膏和创口贴的痕迹。 “我没骗你吧....”时姝这才回过神,语气竟有些无奈。 女孩心思浅,实在猜不透对方想要的是什么,脑子只能想出最浅白的原因—— 时姝眨动着眼睛,还是问了出口:“你是想睡我吗?” ——————————— 收到评论会很开心,第一次在po写文,请多多包容! 联系方式 “睡你?”季理清惊诧地重复这两个字,后知后觉被逗笑了。 她不是嘲笑,只是单纯好奇这个提问的来源,“为什么会这样觉得?” 时姝知道自己猜错了,倒没有几分尴尬的情绪,只是盯着女人的眼眸道:“昨晚刚认识,今早就遇到了,难道是巧合吗?姐姐。” 季理清挑眉,心道果然是个聪明的孩子。她昨晚几乎在离开后的第一时间就查了时姝的信息,没什么难度,只是一个很普通的高中生。 今天开车碰巧路过那所学校,忽然就多看了两眼,就看到门口的女孩颇有活力地对着门卫大爷谈笑,然后又像小老鼠一样穿进了巷子里。 烟雾缭绕了一瞬,又很快熄灭,余烟笼罩着女孩的脸,看不清表情。季理清便下了车,想再靠近一点,看看女孩的神态.... 羸弱的花只稍风轻轻一触,就有了被吹倒之势,她加快了脚步,再次接住了女孩。 “确实是巧合。”季理清笑了笑,并不在意对方的猜忌。 时姝:“......”心里冷哼一声,她觉得眼前人并没有比季晚烟好到哪去,甚至比季晚烟难琢磨多了。 不过时姝并不需要去琢磨季理清,给她钱的是季晚烟,还要琢磨上她姐的话,这是得加钱的。 “那没事的话,我能走么?”时姝耐下性子问,语气不自主地淡了几分。 像防备心极强的小动物,对不知好坏的来人露出爪子,随时要进入攻击状态似的。季理清被自己的这个想象逗笑了,眉眼弯了起来,“当然。” 她亲眼看着女孩像是很轻地松了口气,然后大步走去门口,拉开门,离去,连客气的道别都没对她说。 季理清不气不恼,口渴了,把茶水喝下,连同女孩没喝完的那一杯。 又坐在原位看看报纸,三十分钟过去,才不慌不忙地拿上车钥匙起身。 她打开门,第一眼就看到了踌躇在自家门口来回踱步的女孩,在看到自己的那一刻像欣喜又像尴尬。 果然还是小孩,再聪明的心思,脸上还是藏不住事。 “我送你。”季理清神情似笑非笑,晃了一下车钥匙。 “.....谢谢姐姐。”时姝不倔,她刚刚自己瞎走了会,差点找不着东西南北,又灰溜溜地顺着原路回来,正纠结着怎么和季理清说。 这不怪她,这算是富人区的通病,因着地大,路也就绕了,偏偏还困在这区内,打不了车。所以季理清在这时跑出来说送她,她当然不会拒绝。 而且,明明也是这人莫名其妙地载自己回来,由着她送出去也是理所当然的。再次坐上季理清的车的她如是想。 “送去哪呢。”季理清问。 “送回那个巷子里。”时姝知道对方有自己的资料,但仍然不愿亲口暴露自己的住址。 季理清没有多言,专心开起了车,时姝的这点小心思自己没必要去戳破。 路上不堵,很快来到了目的地,时姝又是一副猫儿似的灵活模样,解开安全带正想下车时,被季理清勾住了手。 “加个联系方式吧,小朋友。” 那就脱衣服吧 「今晚过来。」 时姝打开手机就看到了明晃晃的置顶信息,先从善如流地回了个好,然后又往下滑动,看看有没有其他错过的信息。 结果当然是没有的,世界上并没有太多人关心自己。 时姝只觉无趣,又点开朋友圈看看有没有其他有意思的乐子,映入眼帘的首先是季理清的照片。 公司聚会,女人像一个好上司,看起来和员工相处的很不错。大合照站在c位,毫无疑问的是人群中的焦点 。 她双指放大、再放大图片。女人身穿很普通的白衬衣和职业裙装,衬衣解开了两颗扣子,展露优越的脖颈线条;长卷发全数披在右肩,只画了淡妆,没有刻意打扮,周身不俗的气质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 如此美丽又优秀的女人。 时姝下意识摁下了那颗心,回过神来又迅速取消了点赞。 她点开头像看聊天记录,仍然是一个月前刚加上的系统默认信息,连多余的一个句号都没有。自从那次莫名其妙的“被拐”后,她没有再见过季理清,就连季晚烟也很少联系她。 今晚倒好,前脚季晚烟才发信息过来,后脚就看到了季理清的朋友圈,这俩人像是约好了一样。 时姝呼一口气,不再多想。看了眼时间六点半,随意煮些面解决了晚饭,便打车去了季晚烟的住所。 季晚烟给了她钥匙,不用摁门铃,很方便。她径直进屋,七点多的天已经暗了,屋内并没有开灯。 或许是季晚烟还忙着其他事没有回来。这人看上去吊儿郎当的,但考的大学是正儿八经的好学校,时姝无意中看过对方的一些出国留学的准备资料,意外的上心。 但这种猜想很快就在她听到卧室隐约的动静而推翻了——低低的调笑声、不加压抑的欢愉声,凑近了听,还有肉体碰撞的声音。 时姝了然,原来是有了新欢。难怪这个月找她的次数极其的少,是想抛弃她了吗? “进来。”季晚烟隔着门缝看到了她的身影,毫不避讳地喊她。 时姝抿了抿唇,当然不敢拒绝。卧室里开了床头灯,所以床上迭合的两个人她看的清清楚楚。 季晚烟胯部绑着的东西,似乎就是上次拿来操她的假阳具。 “哈啊....讨厌,怎么让别人进来了。”季晚烟压着的女人不像在抱怨,更多是撒娇。 “你叫的这么好,让别人学习一下。”季晚烟安抚着,腰挺动的更快,后入的姿势进的很深。 那女人很快就无暇顾及时姝的旁观了,“嗯哈...好深....好舒服...再快点~” 时姝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听了半个多小时女人的各种叫声。空气中尽是欢爱后的淫靡气味,很刺鼻,女孩下意识地蹙了眉。 终于在又一次高潮来临的尖叫声结束后,季晚烟穿上裤子不认人,要赶人走。 “不叫小妹妹一起玩吗?”那个女人没有立刻走,而是支起身子极具挑逗地给时姝抛了个媚眼。 时姝也以为这是季晚烟叫她来的目的,等待着那人的命令。 “我叫你滚,别让我说第二遍。”谁知季晚烟竟迅速变了脸色,沉着声道。 那女人是人精,眼看着季晚烟生气了,便也识趣。穿好衣服离开前又勾着对方的脖子示弱地接了个吻,才施施然离开,路过时姝时还是不安分地摸了摸女孩的下巴。 “来。”季晚烟勾勾手指,时姝就过去了。 季晚烟问:“学会了吗?” 时姝顿了顿,然后点头。她一直以为对方就喜欢清纯小白花,合着都是自己猜错了。 季晚烟笑了,又说:“那就脱衣服吧。” 叫名字就高潮了(微h) 季晚烟拿了新的玩具过来,是一个小巧的吮吸跳蛋,模样很是可爱。 这比丑陋的仿真玩具要好多了,时姝想。 今天是周末,女孩穿的是常服。出门前打开衣柜选了好一会的衣服,最后想到了些什么,翻出了压在底下的白衬衫和短裙。 很好脱,甚至不脱也不碍事。 当然她还是脱了,赤裸的、雪白的身子,自觉地跪坐到了季晚烟的膝边。 季晚烟伸手直达重点,发现那里竟有湿意,“哦,刚刚就看湿了么?” 刚刚的性事称得上激烈,那女人半个多小时嘴就没有停过,时姝是正常人,有生理反应很正常。 时姝应道:“嗯。”喜欢直白的是吧,那她就配合她。 女孩主动揽上季晚烟的脖子,姿态近乎讨好,软声道:“姐姐,我想要。” 季晚烟显然很受用,眼里一闪而过一丝惊喜,“今天这么骚啊。”她像是给予奖励,没有再废话地把整颗跳蛋塞进了女孩的穴里。 那处很湿润,不需要再怎么挑逗就能轻而易举地吃下。季晚烟用手指推了推,把跳蛋送的更里面,外连接线的另一头吮吸小口则对准了女孩那颗娇嫩的、颤巍巍立着的花心上蹭动了一下。 “嗯啊....”异物只是进了去,没有摁震动开关,时姝只有一瞬间的满足感,更深的痒意从小腹处一路爬上心头。 “自己用逼夹着上高潮。”季晚烟是真的不打算开震动,只是打算这么放着,然后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在一旁观赏。 时姝费力地夹着腿,她就快要哭了,穴里像有羽毛在挠着她,那颗跳蛋承受着源源不断的淫水,就快要被挤出去了。 “夹不到...太滑了...唔...”两条纤长白皙的腿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缠在一起,但自己无论是怎么蹭那颗跳蛋,都得不到抚慰,反而愈发难受。 “不准用手,只能用逼夹着。”季晚烟看到时姝向下的手,冷声命令道。她就是在等女孩的“学习成果”,刚刚明明已经有进步了,现在再多对自己摇尾巴不就行了么。 时姝心里骂了季晚烟千百遍,她马上就知道了季晚烟想要的是什么,是想自己摇尾乞怜罢了。 她深吸一口气,还未等她出声示弱,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声先打断了她。 “啧。”季晚烟不耐烦地看向床头柜,那是她的手机,不知道是谁在这个时候跑来坏兴。 季晚烟拿起手机,看清楚显示人后微微发怔,又很快回过神,接起了电话:“姐?” 时姝莫名一抖。 季晚烟点的是外放,那边的声音很快传了过来:“嗯,你现在方便么?跟你谈一下你之前说留学的事情。” “我现在....”季晚烟瞟了一眼时姝,突然改变了主意,坏心思地摁下了跳蛋的震动开关,“当然方便了。” “呜....!”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着时姝,她咬着唇才不至于泄露再多的叫声。 手机那边似乎没发现什么异常,自然的把话接了下去,开始问季晚烟想去哪个国家,申请哪个院校。 季晚烟应答如流,看起来确实有好好准备。她没忘关注时姝,手上很随意地又摁高了一档震动,并用口型道:“不准忍。” “啊....!太快了....”时姝也根本忍不了,密集的快感集中在小腹上,埋在体内的那颗跳蛋随着震动频率的提高而不断深入,那可怜的,小小的敏感点被反复碾着磨着。 这次的叫声比第一次要更大声一点,手机那边的人也注意到了,沉默下来。 季晚烟忽然听到对方没了声音,试探地喊了句:“姐?” 对方这才重新出声,隔着电子产品传来声音有些失真:“时姝。” “嗯...哈啊....姐姐....”几乎在对方喊自己名字的同一时刻,高潮的快感铺天盖地地袭来。 花点时间和金主的姐姐玩一玩 “嗯?这么爽吗。”季晚烟以为女孩在喊自己,摁停了震动,凑上前去咬了咬她的耳垂,用了些力,留下了浅浅的牙印。 刚到高潮的女孩很敏感,碰一下耳朵就发抖,跟别说像现在这样被咬着舔着。 “呜...”时姝喉间漏出了无法抑制的呻吟,听起来很可怜。 季晚烟还记得自己在打电话,对面那头是自家姐姐,“嗯哼,姐,是她,你还记得呢?” 季理清没回应,但也没挂线。 “生气了?姐,都是她的错,明知道我打着电话还过来发情,唔,可能这样比较刺激。” 时姝心里呸一声,面上却不露声色。 季晚烟有自顾自道:“我让她道歉行吧?来,跟我姐好好道歉。” 时姝:“......”对面很安静,只有隐约的呼吸声可以证明还在线。 季晚烟把手机又推了推:“张嘴啊?” 电话那头先出声了,很轻很柔,又只是喊她的名字:“时姝。” 干嘛总是叫她的名字,再用这种语气叫多两声,季晚烟都要起疑了。她们只是陌生人罢了,就莫名其妙地见了两面,然后莫名其妙加了个微信,从此躺尸列表而已。 时姝:“....对不起,姐姐。” 季理清回她:“没有怪你。” 季晚烟又把手机抽了回来,“好了,姐,道了歉就不计较了吧?” “我没有怪她。”季理清还是这句话,但她主动转移了话题,“再详细的资料你整理过后发给我吧,我到时再看一下。” 这是主动挂线的意思,季晚烟应了下来,然后就结束了这通不太长的电话。 时姝还窝在她的身下,闭着眼小声地喘息,腿心的跳蛋已经自己滑了出来。 “今晚不用过夜,回去吧。”季晚烟心情不错,就没再折腾女孩。她已经和前一个人做了一下午了,叫时姝来不过是一时兴起,实际也没再多的精力去玩了。 时姝把衣服都穿回去,乳尖还立着,内衣的摩擦也带来不小的刺激,更别说下身还湿润着,黏腻感惹得她不太舒服。 但季晚烟叫她走,她就走的很快,软着的腿硬生生装的没事人一样,看了一眼手机刚过九点,还有很多交通工具可以选择。 时姝进了地铁,才注意到手机上有一条消息提醒,便点了进去。 「喊的姐姐是我吗?」 就这么一条信息,安安静静地躺在聊天框里。 时姝眨了眨眼,她当然知道对方指的是什么,自己高潮的时候不小心喊出来的那句姐姐嘛。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她喊的确实是季理清。但要是说那人不是故意在听到自己的喘息后用那种引诱的语气来喊自己的名字的话,她也是不信的。 时姝下意识舔了舔唇,好吧,作为尽职的金丝雀,她愿意花点时间陪金主的姐姐玩一玩。 她这么想着,却关上了手机屏幕。地铁的速度很快,几个站后她就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但她还是谨慎地锁上了房间门。 用洗手液好好地洗了手,换好居家服后,她躺在床上,摁下了与季理清聊天框里的语音通话。对方如她所料的,很快就接通了。 “时姝。”又是,又是这个语气。 ———————————————— 很感谢评论,这是给予我最好的鼓励^^ 到底谁逗谁(微h) “打电话给我是做什么呢。”季理清问。 时姝从对方开口的第一秒,就撩起了内衣揉弄胸部。她发育的不错,胸型饱满圆润,一只手只能揉一边,乳肉从指缝溢出,格外色情。 乳尖重新立起,偶尔被掌心触碰到,身体便立刻有了反应地发颤,时姝喉间克制不住呻吟:“嗯啊...姐姐....帮帮我。” 那边低笑两声,然后才说话:“原来是在做坏事呀。” “姐姐...”女孩故作委屈,语气却真的有着几分自己也察觉不到的娇气。 “好了,不逗你了。”季理清猜得出时姝已经不在季晚烟的身边了,否则也不会这么胆大的打电话给自己,便也没有其他废话,“把手机放在枕边吧。” “放了...”时姝那边的声音果然远了一些。 “乳头变硬了吗?照顾一下它们。” “那里很敏感,用指腹去打圈,轻一点揉就能很舒服了,嗯...痒的话用点力也没关系。” 时姝很少自己做,她对性爱的认知是野性的、粗暴的,一瞬间的快意消散后剩的只有乏味和疲惫。 “唔....”但这次她听从着耳边的声音,半眯着眼,竟意外的不排斥。 “声音再多些出来,明明很舒服不是吗?” 时姝算是看透了这女人的说话习惯,总是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看似温温柔柔地关心人,实际内里不知道怎么个焉儿坏。 她想到刚刚在季晚烟那儿学的“学习内容”,喉间微微发紧。 学生们考完试后第一步是老师批改试卷,再然后发下试卷拿回家给家长签字。但今晚身为“家长”的季理清打断了批改试卷的过程,所以请她一起兼顾这两项职责也很合适吧。 “嗯啊...呜...不够...想要姐姐进来....”时姝轻车熟路,很快就喘了起来。 “呵呵...这么着急吗。”季理清语气依旧温和,听不出什么波澜,“手现在停在哪里?已经自己滑下去了吧。” 时姝停下捏着裤边的手,有些心虚,又庆幸只是语音通话,对方根本看不到自己的动作。 “没关系,脱掉裤子吧。把手指含进嘴里润一下,嗯....还是说不用外部弄湿里面就已经自己出水了?” 时姝已经褪下了内裤,中间那块地方的颜色与周围相比明显的深了一度。 “......”腿心不自主地收缩了一下,女孩撑起身子去看手机屏幕,确认自己打的是语音而不是视频。 “怎么不说话了呢?” “....呵呵,在害羞吗?刚刚不是这样子的呢。” 女人那边很安静,只有她拖着点尾调的低语,像缠绵的风磨着耳。时姝不习惯被这种语气挑逗,只觉空气燥热,摸上耳尖果然已经在发烫了。 没有过分露骨的话语,也没有实际性的抚摸,她竟然真的产生了别扭的羞意。 “.....不做就算了。”时姝恼羞,说完这句话就迅速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到了床尾。 事情没有如她所想的发展,明明是该她去勾引季理清,撕下女人自持的面具,却被反着来哄的晕头转向的,简直耻辱! ———————————————————— 吃软不吃硬的小鸟一只呀~ 补偿一次(微h) 浴室里水汽弥漫,淋浴头的水流向下倾洒着,顺着女孩的肩颈滑落。 时姝随着水流的痕迹重新抚摸上自己的肌肤,绵密的沐浴露泡沫让手下的触感变得滑腻,抚弄几番,腿便软得站立不住。 “唔、唔.....啊、嗯....”她下意识寻找支撑点,整个人压在了洗漱台,微凉的陶瓷给紧贴着的小腹带来不小的刺激。 时姝手上的动作称得上粗鲁,左手把左右乳房都揉捏得变形,那可怜的一小点乳尖更是被磨的红肿微微发疼。 「....轻一点揉就能很舒服了。」 她脑海不合时宜地浮想起那女人刚刚的话,抿着唇顿了顿,力道却更大了。 时姝仰脖喘息,起雾的镜中隐隐约约能看出她泛着红晕的脸。不够....轻一点根本不够。要重一点...多一些。 “嗯、啊....”这样想着另一只手便毫无顾忌地下游到腿心,微微分开了腿,并指在外面打圈,穴口流出的滑液便被蹭到了阴核上 。 原本缩在阴唇里的干涩的敏感点这才有了反应,只是轻轻上下揉弄摩擦,就发着热,带动着小腹的紧缩。 “嗯哼....嗯、啊....!” 大腿不受控制打着颤,失禁般的热流随着穴口的一收一张而涌出,女孩浑身泄了力,软绵绵地瘫坐在地上,平复着高潮带来的过分强烈的快感。 过一会,时姝回到淋浴处冲洗,直到浑身恢复了清爽感,才擦着半湿的发丝走出浴室。 她陷进被窝里,手脚并用地抱紧床头的长条玩偶,怀里毛茸茸的触感让她逐渐放松下来。 时姝很喜欢拥抱,柔软的、温暖的、没有目的性的。玩偶不会说话,没有心跳,但能满足她所需要的一个单纯的拥抱。 手机仍然静静地待在床尾,她目光停留又撇开几回,才伸手去捞回来。 刚刚是她冲动了,只是被逗了一下就上了套,这样贸贸然地挂掉电话恐怕会拂了对方面子——不过那又如何呢。 从那人的朋友圈中不难看出,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最少也该是个说得出名字的公司的小管理层。被自己这样的人挂断电话,会生气吗? 时姝眯着眼揣测,如果是那样的话,也算是达成了自己的目的,给对方找了些不愉快。 手指滑动解开锁屏,映入眼帘的是来不及退出的聊天框。 「抱歉,生气了吗?」 这条消息下面还有一通未接语音。 “....啊?”时姝倒吸一口冷气,一瞬不瞬地盯着手机屏幕。 发信息的时间是二十分钟前,那时候她正在浴室解决生理需求。 而未接语音是七分钟前,刚好是她出来的前一点点时间。 本以为会生气的人反过来道歉,她可不觉得那样精明的人会有什么愧疚感。 回过神来这一点,时姝反而被气笑了。这是对方白送上门的第二战,应当珍惜机会,一雪前耻。 于是她不带犹豫地回拨了语音,铃声仅仅响了几秒,对面就接通了。 时姝先发制人:“姐姐。” “....不生气了吗?”季理清那边悠悠道。 “不好意思呀姐姐,刚刚挂了电话我就去浴室自我安慰了一下,现在才看到信息呢。” “......” 时姝明显感觉到对面的语塞,心情大好,连带着语调都多了几个弯:“姐姐要真感觉抱歉的话,是不是该补偿我一次呀?” ———————————————— 是谁越战越勇我不说^^ 坐一下还是做一下 “小姝明天见。” “明天见。” 在校门口告别了友人后,时姝加快了步子,一眼便看到了马路对面停着的雷克萨斯。 她轻轻地咳了一声,又恢复正常速度,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 “不是说了六点半再来吗?”女孩弯腰坐进了副驾驶,与坐在主驾上的人视线交缠。 “我也是刚到不久。”季理清眉眼弯弯,解释着,“而且早到一点更能表达我的诚意。” 昨晚时姝提出“补偿”时被年上者一口答应了,对方没有多大的反应,平静到就像她提的补偿只是吃吃饭、买买东西那样。 时姝不作回应,目光下移,发现对方的衣着并不是工作时的职业装。外套黑白格子衬衫,内搭低领纯白打底,一根带着品牌logo的腰带系在牛仔裤的裤腰,简约又很青春洋溢的装扮。 “因为是跟小朋友的约会,所以也会想让自己看起来显嫩点嘛。”季理清注意到女孩打量的眼神,很是自觉地说明了一下。 时姝这才挪开眼神,接下话题:“姐姐看起来就像大学生一样。” 季理清踩下油门,轻笑:“谢谢妹妹,很会讨人开心。” 时姝倒没有说违心话,季理清外表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不穿明显具有职业性质的制服,扔进大学生堆中,唯一的违和感大概只有那双带着几分精明的深邃眼眸。 “姐姐多少岁了?”女孩忍不住问,后知后觉才怕唐突。 好在季理清神色未变,依旧声如温玉:“再过一些时间正好大你一轮。” 时姝敏锐地捕捉到这句话的两个信息点,对方快要生日了,是三十岁的生日。 “这次也不好奇我要带你去哪吗?”季理清转移话题,声音里的笑意若隐若现,显然在打趣对方。 时姝觉得这个画面很是熟悉,上一次就是这个情形然后就被拐去了这人家里。 但那时她们什么都没做,她只是抿了口茶水就离开了。 说起来,那栋房挺宽敞的。小别墅,有的是空间,什么花园客厅阳台.....时姝眼睛闪烁,心虚地瞟了一眼旁边的人。 “去哪里?”她做了与上次一模一样的回应。 “去一家居酒屋,用的食材很新鲜。”季理清没卖关子,“如果不喜欢的话,我们也可以去别的餐厅。” “....去吃饭?”时姝差点没咬着舌头。 “啊,不饿的话先去附近的购物中心逛一下?”季理清大方地给出第二种选择。 合着这人的补偿真的是吃吃饭、买买东西....时姝感觉自己被耍了,但是没有证据。 “好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有人主动上赶着买单,那她只好接受了。 进了商城时姝就直奔珠宝店,导购热情地迎上来,推荐了款银手镯,镶了些饰品钻增添设计感,学生戴也不会夸张。 时姝看了看价格,两千块。食指不自觉地抵在唇上轻蹭了下,看向旁边的黄金饰品。 “喜欢金的就买金的。”季理清把女孩的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有些失笑。 “真的吗?”时姝眼含期许地抬头望对方,意识到自己过于迫切,又垂眼短促地舔了一下唇。 导购是个会来事的,趁机附和道:“妹妹,你这姐姐对你可真好,真让人羡慕呀。很少有年纪小的喜欢金的,不过这款金项链也很适合妹妹的气质.....” 时姝被拉着介绍了半天,她其实只是觉得黄金比较值钱所以才喜欢罢了,脑子听得晕乎乎的,最后挑了个七千块的足金吊坠收场。 季理清面不改色地付了款,甚至表示:“还有喜欢的吗?” “......”时姝本来觉得自己挺过分的,原来还可以更过分点的。 商城逛完了,两人就去了原先说的那家居酒屋吃饭。季理清订的是高空景观包厢,可以将窗外万盏灯火收入眼帘。上的菜品花里胡哨,量少但摆盘精致,一桌下来时姝目测也免不了要四位数。 吃饱喝足,还白得一条金吊坠,今晚很是幸福,时姝当然什么气都没了。 “新湾花园,是这里吗?”季理清手指已经点开了导航,分明不像在询问。 “....是。”时姝应着,心里想着果然就算自己没有主动说住址,也早就被对方了解透了。 目的地并不远,车只走了十来分钟就到达了。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这回时姝没敢像上次那样飞速钻下车,而是象征性地问了一句:“我家里没人,要上去坐一下吗?” 话语里的同音字是不好区分的,于是季理清嘴角扬着一抹淡笑,回道:“好呀,做一下。” ———————————————————— 虚假的补偿:小鸟幸福 真正的补偿:小鸟性福(好冷对不起 小鸟要被好好补偿了(●'?'●) 留夜(h) xsyushu w u. co m 时姝庆幸自己有收拾家里的习惯,因此就算突来访客也不至于狼狈。 “我这里只有热水和冷水,想喝温的话兑一下就可以。”时姝往沙发里一躺,就差说出“请自便”这三个字。 季理清不动声色地打量这个小屋,一房一厅,空间不大但空空荡荡,家具并不齐全,明显的独居环境。 “啊,”时姝忽然想起来什么,又坐起来,从茶几下拿出两瓶啤酒,“姐姐喝这个吧。” 季理清顺势接过,温热的指尖擦过女孩的手背,触感柔软,与易拉罐的凉意、金属的坚固质感形成鲜明的对比。 时姝触电般地回缩一下手,很快又恢复自然,眼神闪过一丝狡黠地看着对方,“我可以陪姐姐喝哦。” 季理清怔了怔,随即反应过来,垂眸低笑:“不用这个了。” “就算喝了酒,我也可以请代驾把车开回去。想我留下来的话,应该要直接说。”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x yuzhaiwu9.co m 夜里的风大,从未关紧的窗户缝隙里钻进来,把女人轻柔的语调吹散揉化在时姝的耳边。 果然没这么简单。意识这一点后,时姝也扬唇,明媚的笑意在脸上漾开,感染力很强,是很完美的表情。 她最会讨好人了,蠢人也好聪明人也好,她都会投其所好,随便作为一只狗、一幅画、一切生物死物,只要有利可图。 “姐姐,留下来吧?”时姝握着对方的手放在自己的侧脸,接着偏了偏脑袋在那人手心中落下一个自然的吻。 眼波流转,竟生了几分青涩的媚态。 季理清没有回应,用拇指一点点摩挲过女孩的唇瓣,食指毫不费力地深入口腔。 “唔姐姐姐”时姝被突如其来的异物堵的难以说话,眼角泛着异样的红,像是被谁欺负了。 “嗯,怎么了。”季理清压了压女孩的舌根,缓缓抽动手指。 唾液不断分泌,润湿了整根手指,时姝只能艰难地吞咽,舌头卷起,反倒像在主动舔吮。 “都弄湿了是不是该帮我洗干净呢。”季理清拿出食指,上面的液体在灯光下显得亮晶晶的。 “去浴室”时姝不知轻重地揪着对方的袖口,半拖拽地把人带去了浴室里。 她打开淋浴室的花洒,顾不上身上还没脱下的衣服,水流顿然浇透了两人。 季理清内搭是低领白t,沾了水便看得见衣物之下的全貌,因此那深深的沟壑,圆润的胸乳隐隐约约都能窥探几分白灯光下,她的皮肤通透得像光源体,时姝被晃了眼。 “我会帮姐姐好、好、洗、干、净、的~”女孩声音娇俏,笑眯眯地勾着对方的颈脖。 季理清有一瞬的沉默,再下一秒又开口道:“昨晚自己就是在这里玩吗?” “我的补偿理应也该在这里给你。”她微微垂下脑袋,说话间的气息全数洒在女孩的耳边。 时姝的耳朵一向是敏感点,稍被刺激,整个身体就软了下来,痒意随之而来。 好痒。 指甲划过黑板、砂纸摩擦肌肤、蚂蚁爬过心脏。不对,比这些还要、还要痒。 衣服不知道是被对方还是自己脱掉了,总之回过神来已经一丝不挂了。细密的吻从锁骨往下游,停留在胸前的时间格外的长。 “嗯、啊” 乳尖被含进温热的唇舌内,时而是吮吸,时而是舔吻。舌尖扫动的频率很快,胸乳酸胀酥麻的快感不断累积。 “记得我说的吗?”季理清说话的时候就替换着动作,两只手包裹住那双软绵的乳肉,“这里很敏感” 拇指反复磨蹭,食指和中指夹住打圈,尾指轻轻扫过,手法是温柔又磨人的灵巧。 “哈啊、唔、嗯!” 时姝被半拥着压在墙上身体并没有什么支撑力,腿打着颤,想说话却禁不住先喘了两声:“嗯、嗯姐姐站不住了” “乖,腿夹上来抱紧我,去洗漱台上好不好?” 时姝迷迷糊糊地听从,夹上那纤细腰肢的时候,不免心生忧虑,竟说了出来:“这么细,能有力吗啊!” 话音还未落下,她就被女人托着腰整个人抱了起来。 季理清声音里带上笑意:“不用担心。” 敏感的私处正正抵在女人衬衫的最后一个纽扣上,一走动,整个阴唇都磨蹭那粒纽扣。 “唔唔!等等一下” 季理清没有停下脚步。 “哈哈嗯”还红肿着的乳尖与湿润的衣物摩擦,隐隐能感受到内里皮肤的温热感,上下两处同时被刺激着。 季理清又走了两步。 “呜好舒服嗯!”臀部不受控制地往上抬了一下,环着女人的双臂紧紧收缩,才探出头的阴核仅仅和纽扣蹭了几下,高潮就如汹涌海浪扑面而来,水流湍急。 时姝完全泄力,轻飘飘地软在女人的怀中。 “到了?”季理清向来平缓的语气有了丝波动,像是真的不可思议,腹部的布料吸了更多的水,变得沉重。 “”时姝沉默,吸了吸鼻子有些心虚。 两人像被定住了一样,在距离洗漱台还有两步之远的地方顿住了几秒。 终于是时姝先沉不住气,语气恼羞道:“干嘛?是衬衫纽扣把我弄上高潮,又不是你,你是不是该反省一下?” —————————————————————— 各自较量的好强小情侣 小鸟和姐姐阴差阳错地连在一个频道上,小鸟很聪明地揣测对方需要什么,但姐姐感兴趣的其实就只是她这幅耍小聪明的模样,这何尝不是一种智性恋(? 被肏开了(h) “好的,我道歉。”季理清把人稳稳地放在台面上,表情分明是在强忍笑意。 “......”时姝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看着眼前人衣衫整齐,禁不住上手去扒拉,“姐姐,衣服湿了脱掉好不好,不然要感冒了。” 女人不再克制,唇角轻扬,眼底流光溢彩,既有玩笑之意,又似藏着深层暗示,令人捉摸不透。 “好的,是我自己脱还是麻烦你帮我脱呢。” “......” “如果姐姐手不方便,我很愿意帮你脱。” 季理清动作稍顿,随后手指搭在女孩柔软的腰际,轻声反问:“你希望我方便吗?” 修剪得平滑整齐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点着那处皮肤,频率不快,却有着莫名的紧迫感。 “唔.....”时姝只觉如同电击,全身的毛孔都重新活跃起来,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向她发出求救信号。 她扣住季理清的手,本能地往下带,腰腹、大腿内侧,最终到达腿心只需要三秒钟。 “姐姐的右手可以不方便。”时姝的语调微微上扬,睫毛扇动,眼眸清亮,讨要着属于自己的糖。 既要又要还要,得寸进尺。 女人指节勾起,便能从那储不住潮水的穴口挑起一丝湿液,腿根处很快形成一道道水痕。 “左手好像也不方便呢。”季理清空着的手伸出钳住对方的双手手腕,反剪在身后,因着站着的身高优势,一向温文尔雅的女人竟也冒出几分压迫感。 “怎么办呀,我们的手都不方便了。”说话间视线中心都聚焦在女孩透着粉的双唇。 时姝唇瓣微微开启,舌尖犹如一抹缱绻的流光,轻盈地掠过唇间。略微缺乏水分的唇部得以润湿,很快又被空气蒸发掉,干燥、喉咙发痒。 季理清只在外面抚弄,拨开肉肉的阴唇,再合上,来回几次,像在等女孩的选择。 “....我帮姐姐。”时姝认输般地垂下头,唇舌并用,费力地去解女人的纽扣。 低领大口的打底很方便,解开几个纽扣后,女孩的目的逐渐变成像小兽一样地亲亲舔舔,叼着对方锁骨那一小块皮肉吻。 季理清被咬舒服了还是疼了也不说,只是默默松开禁锢着对方的手,鼓励似的揉女孩的脑袋,手指灵活地穿梭在那柔顺发梢中。 另一只手给出的奖励就更直接了——不需要再多的前戏,手指挤开了媚肉,深深浅浅地开始在穴道里抽插。 “呜、嗯....” “深一点....啊....” 时姝眼神迷离,意识变得混沌,只有下身的快感是清晰的。 指根完全没入,退出一个指节,又快速往前撞着,细长的手指堵不住穴口的淫水流出,反倒带出更多湿液,搅出啪啪的水声。 “嗯啊....唔、再进来一根....”时姝感觉自己已经被肏开了,那一翕一合处迫切想吞下更多、想被彻底填满。 “呵呵....好的。”季理清这次答应的语气更为轻柔,像是把话捧在手心里说,重一点都会磕了碎了。 食指进出的速度放缓,中指只是在腿根处沾了些溢出的淫水,就畅通无阻地探了进去,双指并起,碾过并不平滑的阴道壁。 时姝的穴口被刺激得下意识地收缩,紧紧地包裹着埋在体内的两根手指,嘴里又忍不住地喘息着。 “这么快够了吗?嗯...再吸我就动不了了哦。”季理清会适时地询问女孩的感受,当然,得到的回答一般是不成句的呻吟声。 但她还是要问,得不到时姝嘴上的回应,但能得到她身体的反馈,舒服了眼睛会蒙上一层雾,眼尾红红地流生理眼泪,呼吸急促得不行..... “真可爱。” 指腹找到了阴道里凸起的小颗粒,就着这一小点不断前后摩擦着、打转着刺激它。 “唔、那里、啊....啊...!” 几十下来回后,时姝带着一丝哭腔猛地夹紧了双腿,潮水喷发,濡湿了两侧的大腿内侧。 季理清抽出手指,少了手臂的阻碍,与女孩本就紧密的距离贴的更加亲密,许是对方腿张开得太久,此刻竟打着颤。 时姝大脑短暂地白了好几秒,收紧了双臂,久违地感受到了有温度的怀抱。 缓了一些时间,两人才默契地松开了彼此。 时姝彻底清醒过来,注意到的便是眼前这人虽然衣衫不整但好歹还是穿着衣服的。 “.....”这样一想时姝才发现自己刚刚居然又被牵着鼻子走了,被对方摸几下就软了身子什么都忘记了。 但是自己刚刚也挺爽的,不算亏。 “怎么了。”季理清看着时姝的眉头松了紧,紧了又松,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在想能不能再来一次。”时姝顺口说了出来。 “......” “......” “不对、不是,我怎么....” 时姝开口想解释,忽然又发现无从下口。算了,她把眼睛闭上,再睁开时嘴也跟着张开了:“能不能...再补偿一次呀,姐姐。” ———————— 时姝:suxbsjjahsn 季理清:好的 好的怪诞生了^^ 摩擦小腹;累了但手还能动(h) 墙角的钟在时间里行走,车流穿梭的声音逐渐归于平静,夜已经极深了。 月光透窗,将起伏的被褥轮廓照得柔和。 “啊....嗯...!”又一声少女略显尖锐的叫声响起,漆黑的房间内暗涌着燥热气息。 “好了吗?”季理清嗓音如夜风低语,背着光,神色不清。 她的手没退出来,并不在乎指尖触及的黏腻。 天稍微降点温度,时姝的手脚就会发凉。因着和眼前人好几个来回,身上竟都变成了对方的温度,浑身有暖流经过。 “没、没好。”时姝嘴硬道,是她先提的继续,没理由打自己的脸,“姐姐不会累了吧?” “对呀,我累了。”季理清应得很快,说完拿出手指整个人顺势躺在了女孩的身边。 “.....你不行!” “嗯,我不行了。” 时姝眼神不可置信,一时嘴快:“如果是季.....” 如果是季晚烟听到这句话,肯定会让她睁眼到天亮....但时姝话到嘴边又紧急刹车了,总感觉这种情况下提季晚烟怪怪的。 “季什么。”季理清挑了挑眉,本就亲密的距离被她缩得更近。 “没什么。” “我猜猜,你想提晚烟是吗?” “......”这女人会读心术吧,时姝腹诽。 季理清:“来,继续说,如果是她的话,你会怎么做。” 语气是一贯的温和,隐约藏着几分探究,时姝拿不准对方的意图。 “我什么都不会做。”她回以最为保守的答案。 “是吗。”季理清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勾住女孩的发丝,“我不吃激将法,累了就是累了,我不是一直在为你服务吗?” “我现在做的已经不是‘补偿’,而是‘奖励’了,可你做了什么,能让我奖励呢。” “如果是我,你也是什么都不会做吗?” 季理清说话总是慢条斯理,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后吐露出的。她从不急躁,从不强迫,说完这番话后只是静静地等待。 鱼钩躺在河底,不动声响。 时姝心里哼了一声,想道:“懒就是懒。” 她掀开薄被,反身跨坐在女人的腰腹上,未着寸缕让皮肤间的摩擦变得更加敏感。 “姐姐想让我做什么呀。”时姝俯低身子,借着微弱的月光去看对方的眼睛。 这双眼睛也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眸光微亮。 “是你想做什么。”季理清纠正道。 时姝按住身下人的双肩,缓慢地蹭动,吐气如兰:“那我借用一下姐姐的身体,姐姐不会生气吧?” 女人的衣物早在上床之前也被脱了个干净,躺着的动作使小腹显得更加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痕迹,如未经雕琢的玉石般光滑。 带有些许毛发的阴阜摩擦着那处,细细密密的痒便开始无声无息地爬行。 “真过分呀,自己已经做了才来问我。”季理清轻声细语的,笑意藏在话里,丝毫没有责怪的意味。 “嗯...哈、啊....”时姝身体颤栗,已经顾不上回应对方了。 小腹在一呼一吸间小幅度地挺动,明明在平日里是微不足道的,可偏偏在这个时候,这小小的动作也能被时姝敏锐地感知到。 “呜...别、别动了....” “....我没动呀?” “你、你别、别呼吸了....” 季理清一瞬间真的屏住了呼吸:“......” 时姝像被厚重的烟雾笼罩了视线,眼角硬生生被快感惹出几滴眼泪,嘴里止不住的泄出零零碎碎的音节。 “呜、太慢了.....”时姝又扭了几下臀,体能已经消耗到极限,腰完全塌了下去。 她整个人砸在季理清身上,像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你也不行了吗。”季理清眼神是少见的促狭,笑着道。 时姝有气无力,咬了一口嘴边的肩头算作报复:“....我学你的。” “嘶....”季理清倏地被咬,吃痛了一下,然后才拍拍女孩的背,“好啦好啦,乖乖的,我帮你好不好。” 时姝还未反应过来这么个“帮法”,臀部就被托着前后晃动起来了。 “啊、等、又太快了....!”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穴口与小腹高频率摩擦,流出的滑液让身体有惯性地前倾,臀上的那双手又适时地把她拉回来。 适应了这个节奏后,时姝也开始配合,将私密处更紧地贴合在对方的身体上,用力地挤压着肉唇里的阴蒂。 “嗯、舒服....姐姐....呜...” “乖,宝宝。”季理清的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探到了穴口处,浅浅的在外面拨动,左手还保持着推臀的动作。 时姝的耳朵被烫了一下,红晕从耳根慢慢蔓延到耳尖。 “嗯、不准...不准这样叫我。” 小时候就没有人这么亲昵的喊她,更不要说现在....更何况现在是在床上,出现这种充满爱意的、用来指代婴儿的称呼,有一种道不明的性趣。 “好的呀,宝宝。”季理清语调上扬,这次是完全哄孩子的语气了,手指却悄悄深入了进去。 “啊....深点...肏进来....”时姝被摸得没了脾气,也不再计较其他,只想舒服点、更舒服点。 “宝宝,屁股抬起来一点,手太滑了不好进去。”季理清轻轻拍打女孩细嫩的臀肉,以做提醒。 谁知时姝被这一下拍的身子发抖,喘着气差点到了高潮。 “没力气抬了.....”语气委屈巴巴的。 季理清没办法,只好就着这个姿势抽插,手腕不好发力,但这种程度足够让女孩舒爽到泄了身子。 “啊、嗯啊....!”穴内猛地收缩,绞着那根抽插中的手指,紧绷了好几秒钟,才慢慢松懈下来。 时姝急促着的呼吸放缓,闭着眼彻底趴在女人的身上。 “够了吗?”季理清整理了一下女孩略微汗湿的额前发,再次问出这个问题。 没有回应。 季理清垂眸,只见对方轻启着唇,神色放松,像是睡着了。 —————— 其实是被做晕了啦(不是 宝宝喝奶(微h) 熟悉的香甜气味钻进鼻腔,时姝眼皮颤动,认出了这是自己沐浴露的味道。 “早上好。”季理清仅仅裹着浴巾,坐在床边,话语在空气中飘荡,像一缕轻烟拂过刚醒之人的耳畔。 时姝揉揉耳朵,这才半眯着眼坐起来。 “你....怎么还在?”少女叫了一夜、睡了一宿,声音略微沙哑低沉。 “没有衣服穿,离不开。”季理清坦诚道,手指了指窗户边挂着的衣物,“又湿又滑的,不舒服,洗澡的时候顺手洗了。” 又湿又滑...... 时姝下意识夹腿,意外地发现那处竟干爽无黏腻感。 “我帮你擦了。”季理清眼尖,看出对方的愣神,便好心告知,“呵呵....猜猜我用了多少纸巾,一包、两包?” “咳——”时姝被自己的唾液猛地一呛,咳的很可怜,眼泪都出来了还泪眼朦胧地盯着女人。 “好啦,别着急,其实我只用了两条毛巾而已。” 时姝咳得更响亮了:“咳咳咳——!” 眼看着女孩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季理清抿着唇忍下了逗弄的心思,轻拍她的背部。 距离缩近,如无形的河流交汇,气息缠绕。平日里早已闻习惯的果香沐浴露经过对方体温的加热,散发出来的甜味愈发浓郁。 时姝眨眨眼,顺势埋到年上者的颈窝:“姐姐好香。” 季理清浴巾裹得很随意,松松垮垮,掩不住那道深深的沟壑。 女孩鼻尖下移,像是真的贪恋那点芬芳。 “宝宝是想喝奶吗?” “.....” “可以吗?”时姝抬脸,对上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但是你不是要去学校吗?” “......啊!”时姝这才回过神来,赶忙翻找手机,屏幕赫然显示八点整时。 时姝有些恼怒:“你关了我的闹钟吗?” 昨晚折腾的很久,但她向来有定闹钟的习惯,再怎么困听到闹铃都能条件反射地醒来。 “对呀,响的第一秒就帮你关了。”季理清不以为意,依旧弯着眉眼,“昨晚这么累,今天是该好好休息了。” “万一被叫家长了你替我去吗....!”时姝这才露出了符合年龄的生气,怕老师的学生天性。 季理清安抚道:“哈哈....好了好了,我可以去呀。” 时姝没信,但也拿对方没辙。心想着反正已经迟到了,干脆整个上午都翘掉算了。 于是她说:“我想吃早餐。” “好呀。”季理清手指勾勾女孩的下巴,逗猫似的。 时姝顿了顿,眼光闪动。她听到女人的轻唤:“乖宝宝。” 浴巾解开,挺拔的胸乳袒露出来,就连这种时候,年上者都是如此的自如。 时姝朝一侧的顶端咬去,她的牙齿算不上锋利,但那处过于脆弱,被这样咬一口难免生疼。 “嘶.....” “....我说了,不准这样叫我。”听到女人的轻呼,时姝才愤愤地说到。 季理清:“....坏宝宝。” 时姝深吸口气:“好坏都不能叫!” 她伸出舌头去舔仍未动静的乳尖,而后再吮吸整个乳晕处,动作青涩,像是最原始的婴儿吸奶的姿态。 吸的啧啧作响,涎水润湿了整只乳房。 季理清低头看着这幕,心里道:“这不就是宝宝吃奶吗。” “吸得到处都是。”她伸手抹去女孩嘴角的液体,有些好笑,“是真的想喝出奶水吗?” “.....”时姝被迫停下动作,眼睛和嘴边一样亮晶晶的。 季理清笑道:“这样看我做什么,要我教你么?” 时姝小腹猛地收缩,眼皮也跟着跳了跳。腿心还是酸酸胀胀的,她不太想再做了。 因为自己的乳肉被舔弄时会很有感觉,所以她才想看看别人是不是也一样。 ....结果完全不一样嘛。 季理清适时补充了一句:“不收学费。” 时姝如鲠在喉:“......” “不说话我就当默认了哦?”季理清开始上手。 她甚至不用褪去对方衣物,女孩本身就是全裸的状态,因此她只用低下脑袋,就能触碰那团软物。 时姝的左乳被托着啄吻,唇贴合到离开的速度很快,轻的只剩一丝痒意。敏感的乳尖在拇指高速扫动的时候硬起,几乎在同一时刻又被灵巧的舌画着圆。 熟悉的热流重汇于小腹,时姝不自觉挺了挺胸口,好让对方吸的再深一些。 右乳也被照顾得很好,牙齿轻轻剐蹭那刚勃起的小点,怕刮疼了还不忘含进唇内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吮着。 时姝被弄得飘飘然,双腿不自觉交缠在一起,慢慢发力..... “好了,学会了吗?只是含着吃是不会让人舒服的。”季理清却在这时松开了口,推着女孩的肩膀分开些距离。 时姝紧绷着的大腿内侧骤然放松,只见自己的胸上也布满涎液,而对方并不狼狈,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分明与刚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不过被随便舔舔含含了几下的胸,就差点夹着腿把自己给交代出去。 不过这被抛到半空中后摔下来的滋味不太好受,于是她喃喃道:“....小气鬼。” 小气鬼 季理清没有听清,投去疑惑的眼神。 时姝当然不会再重复,只是说:“我也要去洗澡。” 她在衣柜翻找睡衣的时候,顺便拿出了一件买大了的长t恤和一次性内裤,丢进女人的怀里:“...在衣服干之前先穿这个。” 季理清笑眯眯地接过:“谢谢。” 浴室内还有未散去的甜腻余香,时姝舔了舔唇,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撒了一整瓶的沐浴露才整的这么香。 她像往常那般摁了一手的沐浴露,沾水起泡,涂抹在身上的每一寸。 “怎么不香呢....”女孩边抹边嘟囔道,又挤了几泵,依旧不太满意,最后干脆放弃了,随意冲洗了会就出了去。 房间内静悄悄的,床上只留一条浴巾,早已不见多余的人影。 时姝眉头微蹙,走到床头柜前,仔仔细细地看了个遍,也没发现遗留了什么。 .....正常来说,人走了不是该故意留点什么首饰,钱,再不济也得是张纸条吧。 “小气鬼。”她再次确认了这个事情。 打开房门,时姝注意到厨房里的动静,心下惊讶,走过去一看,竟真的是季理清在忙着。 女人穿着她给的衣物,因着这人身高高出她半个头,对她而言不合身的衣服穿在对方的身上,反倒是刚刚好,一点都包裹不住那柔棉材质的一次性内裤。 两条细长笔直的腿大大方方地展露着,随着主人走动而晃人眼睛,围裙的带子系得很紧,将女人的腰线完全勾勒出来。 时姝停在房间门口,没有选择上前,就这样守着。 “要看到什么时候?”季理清翻动着锅里的煎蛋,并没有回头。 时姝见被发现,干脆走前去:“这不是怕打扰姐姐了么。” 季理清轻笑:“打扰什么?你这里东西太少,本来想做些别的,现在只能煮面了。” “哦。”时姝乖乖应道,手从后面穿过围裙,环住对方的腰,“这样也不会打扰吗?” 那双手并不安分,指尖游走,隔着衣料带来的摩擦感更重一些。 “乖一点哦,我怕痒。”季理清声色不变道。 “真的吗?可是我还没伸进去摸呢。”时姝的手指停在衣服下摆处,像是随时要钻进去那般。 季理清倒入开水,与锅里的油触碰的一瞬间爆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惹得身后那人下意识地抖了抖。 热水浇到煎蛋迅速变成淡白色的汤底,季理清抓了把挂面放下去煮。 “都洗了澡还不乖乖的。”女人笑吟吟地揶揄道,“是想下午也旷课吗?” 时姝不情不愿地松开手,哼哼道:“....小气鬼,不就是摸一下吗?礼尚往来懂不懂。” 水在锅里翻滚着,气泡从水底涌出,带着热气升腾至空中,面条在里面闷着很快就熟了,但没有人去在意它。 季理清重复:“礼尚往来?” 字是一个一个清晰地咬着出来的,不算生硬,只是为了强调。 “指的是舔得我到处都是口水、挠我痒痒吗?” “......” “我、我才没有。”时姝像一团被困在聚光灯下的小兽,眼神躲闪。 她那明明就是调情,这可是连金主都没有的待遇! 季理清笑道:“没有?刚发生的事情就忘了吗。” “...姐姐不喜欢吗?”时姝嘴角微微下垂,好似受了委屈、被打击到了。 季理清这才见好就收:“....好啦,不说你了。” 果然,吃软不吃硬,装得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就会被放过。 时姝验证对了自己的猜想,心里小小的得意了下,但她面不改色,仍是眨着泛着水光的眼睛去瞧对方。 季理清当然心软了:“我道歉,好吗?” 时姝就在等对方这句话,笑逐颜开:“好的,给点赔偿。” 变脸速度之快让季理清差点没反应过来,自己原来是被反将一军了。 时姝乘胜追击:“赔偿就不用吃饭了,什么时候再让我挑一件金链吧,姐姐。” “....好呀。”季理清虽有些语塞,但答应的还是很快。 锅里又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彰显存在感,两人这才想起来煮的面,掀开锅盖一看,已经被煮的过分软烂了。 季理清难得面露尴尬:“我重新.....” “别浪费呀。”时姝赶紧止住对方要倒掉的手,“我不讲究,有的吃就不错了。” 两碗卖相一般的面被端上桌子,像是为了自证,时姝很快就吃完了。 季理清心道真好养活,慢慢吞吞才捻了几筷子。 时姝好不容易抓住一回对方破绽:“这可是你自己煮的诶,这么难以下咽吗?” 季理清点点头承认:“真的很难吃....” “哈哈哈....”时姝眉眼弯弯,笑容没有任何掩饰,“那别吃了,你还是回豪宅等着阿姨端饭吧。” 季理清被年下者取乐了并不恼怒,仿佛被女孩的笑容所感染,自己的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因此也就没有反驳,随着对方过口瘾了。 “我真的该走了。”时间并不早了,于是她顺势说道。 时姝止住了笑:“....走呗,但你衣服不是没干吗?” “那我总不能一直等到它干呀。” “你、你都没穿内衣,没穿裤子....” “穿上不就好了嘛。”季理清提了提手中的购物袋,里面是一整套的衣物。 “....你哪来的衣服?” “我在车内有放置替换衣物的习惯,昨天上楼时就提着这个袋子,只是当时你没有注意罢了。” 时姝有点印象了,当时这人手里确实拿着些什么,她很快又反应过来别的事情。 “看来昨晚就算我不劝,姐姐也会留夜....” 季理清略显无辜道:“我只是以防万一,要是衣服撒到茶水了呢。” 时姝越看越觉得对方笑的像狐狸,还是成精的那种,狡猾的很。 季理清回卧室更换衣服,好一会才出来。 内搭换成了黑色小马甲背心,外穿的一整套廓形灰色西装,头发全数拢在脑后扎了低马尾,整个人干净利落又有气场。 这让时姝的印象回到好些天前看到的对方的朋友圈,恍惚间失了神。 “真的走了哦。”直到季理清的话语在耳边响起,她才清醒过来。 “....下次见。” 门咔哒一声合上,女人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 时姝收拾好碗筷,回到卧室里。前几分钟还穿在那人身上的长t恤,现在被迭得方方正正的,旁边还躺着一条足金平安扣。 是她当时在珠宝店试戴过,看到五位数的价格后很贴心地摘下来的那款,最后离店前还不动声色地多看了两眼。 是什么时候买的? 噢,在居酒屋吃得差不多时,女人说去买单,结果去了好久,久到她屁股有些坐不住生怕对方缺德跑单了要自己填。 时姝小心翼翼地捧起那条平安扣,感叹道:“唉,再也不说你是小气鬼了。” 她将目光投向阳台,好几件半湿的衣物随着风轻晃,缄默地等待着主人的归来。 一巴掌 下午时姝回到学校,没过多久就被班主任喊去了办公室。 周围的同学见怪不怪,觉得是又有什么比赛要让这位好学生去参加了。只有时姝心里才暗暗猜测对方的用意,八九不离十就是自己上午旷课的事情。 班主任是个颇有气质的中年女性,为人亲和,但对原则性的问题会很严厉,温柔的人生起气来反而更可怕了。 ”老师。”时姝故作自然地敲响了办公室门,面上看不出异样。 “小时,你来了。”班主任推推眼镜,好让自己的视线明朗,“上午去医院看过了吗?腰还好吗?” 时姝一怔:“腰.....?” 班主任跟着面露疑色:“早上你姐姐不是给我打电话说你腰疼,要请假带去医院看看吗?” 时姝心里犯难,想着她哪里来的姐,更别说自己哪来的腰疼.....等等。 脑海里闪过一个人影,她知道是什么回事了。 女孩咬了咬牙,才扬起嘴角回应道:“哦,对的。我没事的老师,可能就是坐久了腰有点累。” 班主任点点头,语重心长道:“不要勉强,学业固然重要,但最重要的还得是身体,该休息就休息,我也会给批假的。” 时姝笑着脸乖巧应好,转过身便迅速变了脸,阴沉沉地离开了。 姐姐、腰疼、去医院。 当她沉浸酣梦时,还不知道清醒的人替她做了什么事呢。关掉她的闹钟,擅自帮她请假,季理清是觉得自己会感激她吗? 时姝不耐烦地转动着笔,越想越烦躁,一个不留神,手上的笔便飞了出去。 “诶!” 签字笔正正砸中路过的人的手,引得那人惊呼一声。 “不好意思。”时姝弯腰捡笔,顺势向对方道歉。 张雅倩眼睛一瞪,拔高了音量:“时姝?你故意的吧!” 时姝听着这声才意识到自己砸到的是谁,皱起眉头,暗道麻烦。 “我都多久没惹你了,现在你反倒欺负起我了是吧!” “我的手好疼啊!看!都起红了!” 时姝冷着声道:“这么大事,要我帮你打120吗。” 张雅倩听出来对方的嘲讽,闹的更大声了,甚至上手去推:“什么意思啊你,校园霸凌有理了是吧?!” 时姝语塞,不想再搭理这人。 恰好到了上课的时间,张雅倩也只能悻悻而去,嘴里还不忘吐出几句“等着瞧”之类的狠话。 时姝当然没记在心上,就连余光都没分给对方。 结果到了晚上放学的时候,她被人堵在了楼梯口里,拉扯着往另一边人少的地方走。 “.....你们是想打我吗?”时姝面无表情地看着张雅倩和另一个不知道名字的短发女生。 “现在求饶已经晚了。”张雅倩得意道。 时姝只是好奇地问到:“打哪里?脸、身体、手脚?” “这么嚣张,别以为我不敢!”一旁的短发女生出声道,手举得高高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打下去。 时姝忽然就想到什么,眉眼不自觉地上挑,言语更加挑衅:“呵呵....最好打脸上,让全世界都看得出来。” “阳姐,她居然在笑我们!”张雅倩不可置信,凭什么在这种情况下,对方还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田思阳好歹算是半个混子,平时就总爱惹事,在学校里往哪一站都是能让普通学生退避的存在。这下被个看似没力没气的小女生嘲笑,面上自然挂不住。 “叫你再嘴硬!”她的手掌猛然扇出,带着风的呼啸和力的冲击,狠狠地落在时姝脸上。 女孩脸上的皮肤迅速充血,五个手指的印迹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醒目。脸颊上的红晕逐渐扩散,从掌痕的中心向外蔓延,形成一片不规则的红色区域。 时姝踉跄一下,又稳稳地站好,笑意不减:“被激怒了也只有这种程度吗?” “你!”田思阳闻言握紧拳头,又是一拳砸去。 时姝的身影敏捷地一侧,躲过了对方的拳头。那拳头带着风声,擦过她的耳畔,却未能触及她的肌肤。 “好了,我不想陪你们玩了。”女孩用手指点了点自己被扇红的脸,轻声道,“有这个证据就够了。” 眼看着时姝就要离开,田思阳下巴朝着同伴一扭,怒斥道:“控制她啊!废物!” 张雅倩这才慌慌张张地冲上去,反而被时姝反手擒住。 时姝脸上的笑意不达眼底:“我说了,不想陪你们玩了。” 田思阳适时跑来,想从后面偷袭,不料时姝的手像蛇一样伸出,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对方的腹部。那一击既快又狠,让田思阳猝不及防,痛苦地弯下了腰。 “别再浪费我的时间了。”时姝顺势把人摁在地上,俯视着对方道。 叫家长;麻烦老师打给我姐姐 “嘶——”回到家后,时姝才龇牙咧嘴地痛呼着,脸上又疼又痒,完全无法忽视这种感觉。 等到眼眶载满了生理眼泪,她才拿起手机对着自己连拍好几张照片,红的眼和脸在镜头的曝光之下更显触目。 退出相机,指尖停留在了微信上,时姝停顿两秒,随即点开。 依旧是静悄悄的,没有人找她。 熟练地点开置顶的小号,她把这几张略显的狼狈照片发了过去,算作存底。 这种程度的巴掌印估摸着明天就会消退一半,尤其她这幅身体向来是容易留痕又恢复极快,曾经也被说过是天生适合挨打的贱命。 夜幕降临,窗外的世界渐渐沉浸在深邃的黑暗之中,屋内没有开灯,一同沦陷漆黑。 时姝眼底深深,好一会才缓过神来。 吃饭、写作业、然后洗澡睡觉,她今日也该重复这样的生活的。 临睡前,床头柜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时姝钻进被窝的身体怔了三秒,又爬出来查看信息。 只是无关紧要的软件推送....明明和往常一样,她只觉得无聊透了。 把全部消息通知都调成了静音,只留下闹钟的音量,时姝重新裹紧被子,渐渐的困意来袭,便抱着抱枕熟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姝第一件事就是跑到浴室前的镜子仔细端详自己的被打的脸。 褪了红,左眼下方反而泛起轻微的青紫。此刻左脸却不同与右脸的轮廓清晰,微微有些肿起,一副惨兮兮的模样。 时姝既满意又嫌弃,最后只能戴了个口罩出门。 她卡着点去学校,趁着其他人都在课室早读独自去了办公室,如愿看到坐在岗位上的班主任,酝酿一下情绪,走了进去。 “老师....”女孩的声音带点哑,像是哭腔。 班主任目光从眼前的电脑上转移,抬头看见时姝,疑问道:“小时?怎么了?” 时姝这才摘下口罩,露出那青肿的脸。 班主任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她在多年的教学中早已见过学生里的大大小小矛盾,一下子便明白了女孩这是被欺负了,对方下的手还不轻。 “我.....”时姝有些扭捏,像是犹豫要不要说出来。 “是我们班的同学吗?”班主任温声鼓励道,“没关系的,老师会公正处理这件事的。” 时姝深吸一口气,这才说了出来:“是...是张雅倩,还有一个隔壁班的同学。” “张雅倩?”班主任眉头紧锁,慢慢回忆起这个学生最近的状况,确实有几次看到她跑去隔壁班,自己还为此在班上警告过学生们不要串班。 “隔壁班的那个同学长什么样子?” “女孩子,高高瘦瘦的,留着短头发。” 班主任一下就对应上了,估摸着是那个让许多老师都头疼的田思阳。 班主任又了解了一下情况,得知了是张雅倩主动闹事后神情严肃。 “小时,这件事性质很严重,我们学校这边向来是反对校园暴力的,你家长那边知道吗?” “不知道。” 班主任语重心长劝道:“家长是一定要叫过来的,你在学校的这个情况他们也要了解的。” 时姝点点头,很乖巧的模样:“您说的对。” 班主任以为女孩是青春期少女的自尊心强,不愿事事告知父母,于是体谅道:“需要我帮你打电话吗?” 时姝应得很快:“好啊,麻烦老师打给我姐姐吧。” 现下不过七点半,季理清应该还在睡梦中吧,不知道这一通电话过去,会不会惊扰她的美梦呢。 她知道季理清当然也不会把自己放在眼里,对她而言,自己不过是见过几次面、睡过一个晚上的登不上台面的人罢了。 她会怎样拒绝班主任,直接挂掉电话或者虚伪地表达关心,再以工作很忙走不开为由? 爱擅自做决定、当她姐姐是吧。 我让你当个够。 —————— 小鸟挨那一巴掌就是为了可以叫家长,到底是想给姐姐添堵还是想找理由见姐姐(不是 同时间更新了19、20章,观看的朋友们不要漏看了~ 只是消遣物 白天里敏捷清晰的头脑在高负荷运转了一天后逐渐混沌,合上电脑的那一刻季理清才如释重负地松懈下来。 最近有个重要的合作项目由她负责,已经连轴转好几天了,唯一睡的好觉大概就是在前个晚上。 在小妹妹家里睡的,各种意义上的睡。 想到这里,她不自觉地弯了眼眸。 年轻、漂亮、聪明、会装乖,没有人会不喜爱这样的小宠物。 应该得好好地养着,养肥、养大,直到失去在外面流浪的生存本能,只能乖乖等着主人投喂的一日三餐,想办法得到更多。 指尖轻轻地一点一点着桌面,连风声都被隔绝的空间里微微荡起回声。 手机铃声就是这个时刻跟着凑热闹的,响得又急又快。 季理清眸色微变,看了一眼屏幕,然后摁下接听。 那头迅速出声:“喂?姐姐。” 季理清嗯了一声,回应:“晚烟,这么晚了,怎么了。” “你在忙吗?” “没有。”季理清拿起车钥匙起身,“我还在公司,现在回家。” 她顿了顿,补充道:“回我的住所。” “....好啦,姐,我也知道你不是回我这。”季晚烟哼哼着,表露不满。 季理清适时转换话题:“说说正事吧。” “哦对。”季晚烟这才扯回来,“我是想说,等过几天考完试,我想去北欧玩一下。” “怎么突然想去那里了?” “之前不是说留学嘛,有点想考虑去那边。” 季理清摁下电梯,看着闪烁的显示屏,问道:“和什么人一起去?” “女朋友。” “女朋友?”季理清脑海里一下子浮现出刚才还在想着的女孩。 季晚烟不理解对方的疑惑,反问:“姐你也想去吗?” “....不是。” 季晚烟表示失望:“啊,看你的反应,还以为很感兴趣呢。” 季理清简单解释:“年底了,最近很忙。” “难道姐你是对我女朋友感兴趣吗?” 叮—— 电梯到达负一层停车场,门缝被缓缓撕开,越来越大,直到狭窄空间里的人被彻底曝光。 季理清握住手机的指节更为弯曲,明显是发了力。她的视线聚焦在直线距离的承重柱上,微微眯起眼。 “哈哈,明明之前都是不管不问的样子。”季晚烟自顾自地接着说,“Sheryl。” “....嗯?” 季晚烟说:“我女朋友的名字。” “混血儿,长得很漂亮,你想见的话我可以安排一下。” “我可是追了很久的~前两天才追到手。” 季理清在电梯自动合上的前几秒走了出去,步伐沉稳,身姿挺拔优雅。 她故作自然:“怎么换了个?” “什么?”季晚烟一开始没反应过来,随即懂得了对方的意思,“换了个女朋友吗?” 季理清咳一声:“嗯,我记得原来的叫——” “汪源媛?”季晚烟自己先抢答了。 “....那是谁。” 季晚烟啊了一声:“不是她?难道你说的是徐向瑶?” “......” “还不对?那是周语星?杨茹?再往前我可记不得了。” 季理清眉头紧蹙,只觉莫名其妙。 “咦?姐,你怎么不说话了?” 季理清坦言:“不是....你说的这些,我都不认识。” “那你说的是谁?” 季理清:“我说的是——” 季晚烟想起来,打断道:“啊,你是指时姝?” “....对。”话到一半又咽下去的感受并不太好。 季晚烟有些不解:“这么久了,你怎么还记得她。” “她只是我的‘小女朋友’而已。” “那种勾勾手就摇着尾巴过来的消遣物,你难道不知道吗?” 梦与现实 季理清当然知道,早在看到对方的第一眼,那副浑身赤裸的可怜模样。 “你不在乎她。”用的是肯定句,她要的就是季晚烟的这种态度。 那边先是愣住沉默了几秒,随后又爆发出一阵笑声,像是听到了什么趣事。 季晚烟笑得声音都颤动起来:“姐,你记不记得小时候咱家的那只白猫?” 黄蓝异瞳,毛色如雪,性子温顺。不过第一天进她们家院子的时候脏兮兮的,浑身还残留打架的小伤口。 是季理清最先发现了它,心软救了下来。 季家姐妹俩都很喜欢它,便干脆收养起来。 还给它取了个名字,叫..... 季理清低声道:“不记得了。” 她搜刮着脑海的记忆,有关‘白猫’的回忆一闪而过,是一幕熊熊燃烧的烈火,是绽放在雪地里最绚烂的红花。 季晚烟赞同道:“是吧,一只宠物而已。当时再怎么喜欢,丢了死了没了也根本不重要,怎么谈得上‘在不在乎’呢。” 意有所指,季晚烟这是在回应她。 季理清没有接话,摁动一下车钥匙,拉开车门坐了进去,重归于封闭环境。 女人这才张口:“还有别的事吗?” 季晚烟应到:“诶~没有了。” 季理清走完结束的过场:“嗯,明天我给你转钱,到时候去玩注意安全。” 季晚烟很识趣:“好噢,姐姐再见。” 电话挂断,世界又寂静下来,季理清心无旁骛地开着车。 深夜的街道有仍冒着烟火气的大排档,有宿醉的男女,车辆从这些事物身边穿过,也融入这场夜景内。 她的运气很好,几个十字路口处都碰上的绿灯,因此本就不算长的路程被缩得更短。 季理清本来是不急的,她从来都不是个急性子,做事永远稳稳当当。可总会有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逼迫或是暗示着她,不得不抓紧。 没有红灯时候的停留,全程只有绿灯。 “不重要的宠物...”睡前,她不自觉地回想起这句话。 她是记得那只白猫的,叫树苗。 当时季理清不过十二岁,小学毕业的那个暑期,她从兴趣班下课回家,第一眼就看到窝在院子里的陌生小团子。 她很累,但是那只猫过来蹭她的腿,倒地露出大片的雪白肚皮。 于是她便蹲下了身子 ,把这只猫拎起来查看,发现了它身上星星点点红的血迹。 “你是在向我求救吗?”少女用稚嫩的声音问小猫。 猫哪能说人话呢,它不过喵一声,少女就当了真,带着全部零花钱,抱着它就跑去宠物医院了。 “树苗....就叫树苗吧。”医院出门的两道才种下一批小树苗,少女看着它们,又拍拍猫咪的脑袋,就此定下名字,也寓意着它能像树苗一样,茁壮成长。 可惜的是,它没有迎来成长的机会,在季家只生存了一个月不到。 她太在乎这只宠物了,在乎到引起了旁的人的注意;也太蠢了,竟让喜好浮于表面。 暑期还没有结束,又是从兴趣班下课的一天,少女满眼期待着自己的‘宠物’像往常一样,跳进她的怀里蜷缩或是继续蹭着自己的裤腿。 这一次却没有了,树苗不见了。 少女满脸着急,四岁的妹妹也在闹着要找回树苗,两个小孩子把家里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了个底朝天。 没有,那只可能是跑出去了。 “胡闹,不准出去。”一声严厉的男性声音制止了她们想迈出家门的心思。 “可是....” “一只阿猫阿狗,值得你这么上心吗!” “.......” 两天过后,妹妹已经失去了找回树苗的耐心,又或许是已经把它抛之脑后了。 五天后,少女怏怏地从补习班下课回家,路过保安厅时,无意听到他们的谈话。 “上次那只猫都是酸的,一点都不好吃。” “是你自己没炆好吧,真是浪费。” “啧,反正都是业主免费送来的,我又不亏。” “人家送过来是叫你吃的吗哈哈哈!” “叫我打死,这我顺便吃了有什么冲突...” 少女心头涌起不好的感觉,眼眸微缩,颤着声音问他们:“你们....吃的什么?” 其中一个保安眼尖,赶紧招呼道:“诶,季小姐,下课了啊?” “我问你们刚刚说吃什么?” “这你可别怪我啊季小姐,是你爸爸拿过来叫我处理的,我这还是乐于助人了....” 那中年男人话没说完,脸上“啪”一声挨了个正正的巴掌。 “哎哟——”少女没收着力,愤怒冲昏了她的头脑,通红的眼像是要吞噬眼前的所有人。 她的眼前模模糊糊形成了画面,窜高的烈火、痛苦地呻吟...... “叮铃——” 季理清猛地睁开眼睛,呼吸急促紊乱,紧绷的声音受到这声铃声的刺激。 “......”她呼出一口气,寻找那让她从梦中惊醒的声音的来源,最终眼神锁定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女人揉揉眉心,拿起手机发现自己不过入睡了三个小时不到。 季理清看着这串号码略有些眼熟,却没有打上备注,“这通电话最好是有什么正事...” 滑动接通,对方迅速开口:“你好,是时姝的姐姐吗?” ———————— 同时更新21、22章,观看的朋友不要漏看了(好吧其实漏看也不影响这毫无剧情可言的狗血剧情)(?′ω`? ) 这个星期太忙啦所以周末才写,还有一更今天尽量也发出来